不料,季鳶卻找他說話:“聽說親王早前就遇見過同樣一種幹屍,不知道有沒有查出點什麼線索?”
“回娘娘,沒有任何進展,但是我們已經盡力在查了”。
“嗯,可不要辜負了皇上的一番苦心呀,為了皇室的顏麵,應當盡心竭力的”。
“是,微臣謹記”。
季鳶滿意的笑笑,勾起唇角,轉回頭來,對楚湘逸道:“楚湘,世上沒有鬼,肯定是有什麼人在裝神弄鬼的嚇唬人”。
方才季鳶和楚江凡的互動,他都看在眼裏,此刻他的臉色並不大好看,抿唇點了點頭“嗯,這裏陰氣重,鳶兒,我們回去吧!”
“好!”季鳶答應著,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楚江凡,就是離開時的最後一眼也是落在他的身上。
楚湘逸迫不及待的想要季鳶離開,就是為了不想她和楚江凡有過多的接觸,想不到,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她都要抓住機會和楚江凡交流,難道,她的心已經漸漸的要給了別人了嗎?
季鳶一走,楚江凡的心才放了下來,大喘一口氣。站在旁邊的玉奕上前拍了他一下,壓低了聲音道:“我怎麼覺得皇後娘娘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呢!”
楚江凡一記狠眼瞪過去,玉奕識相的轉了個語氣“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嗎?若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本王定治你的罪”楚江凡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皇後鳳攆回到了留鳶宮,楚湘逸不給季鳶落地下腳的機會,抱著她直接進了裏屋,放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冷魅著雙眸低俯視著她的麵容,越想方才她的眼神就越發的生氣,怒火中燒,楚湘逸反手別住她的手腕,不準她反抗,似生氣又似撒嬌道:“鳶兒,你剛才為什麼要一直看著楚江凡”。
“我?我有嗎?”季鳶反問。
“你有,走的時候一直在回看著他,我看見了,別把我當瞎子”。
“這個呀,我隻是讓他銘記,別辜負了你的期望,和辱沒了皇室的威儀,楚湘,你不相信我嗎?”
“有點不敢信”楚湘逸溫柔似水的一笑,低了低身子“除非,你讓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
“嗬嗬”季鳶銀玲般的笑聲悅耳動聽,帶著些許歡愉“我沒有多少力氣陪你,都說了,等我身子好了再……唔”。
她話還沒說完,雙唇已被兩片薄薄的柔軟給堵住了,靈蛇不斷了挑撥著她,描摹她的唇型,肆無忌憚的想要攻占城池,季鳶緊要著牙關,不給半點回應,楚湘逸放開了她,有些無奈的說:“鳶兒,治療了這麼多日,該有點起色了吧!”。
他正要俯下身子來,卻讓季鳶的雙手給推住了“我不幹,還沒有完全好呢?”
楚湘逸的指尖已經纏繞上她的衣帶“沒有嗎?難道玉奕配得那些藥根本沒用,還是讓我來給你檢驗檢驗”。
“誒”季鳶再次將他攔住“說了真的沒有好”
“一定是玉奕這個庸醫哄騙皇室,朕馬上下令讓人砍了他的腦袋”楚湘逸語氣中已有極力壓抑著的怒意。
“別呀,楚湘,你這麼做就成了昏君了,你就不能多等幾日嗎?真的就這麼著急嗎?”
“對,我不能等了,我很著急,我想要,你三番四次的拒絕我,是不是心裏早就有了別人,那個人是誰?是楚江凡對不對,朕就知道,你們倆之間關係不尋常,鳶兒,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我騙你什麼了?”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為了我好,不想讓他人罵朕六親不認,其實真正目的隻是不想看著楚江凡白白被貶,剛才便是如此,表麵上說著冠冕堂皇的鬼話,其實隻是想借著機會和他多說幾句話,他有哪裏好?能讓你這麼著迷”楚湘逸已經失去了控製力,嫉妒衝昏了他的大腦,他甚至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季鳶瞪著他,兩行清淚滑落下來,哽咽著聲音“原來,我在你心裏,是這麼的,不堪,你嫌棄我被賣到青樓,淪為紅塵女子,不幹不淨,所以,你一直認為我放蕩,如果你認為再一次得到我才能讓你徹底相信,那好,你動手吧,我決不反抗”。
她側開臉,偏過頭,閉上雙眼,決然赴死的樣子,妥協的放下了雙手,楚湘逸盯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頭腦慢慢清醒過來,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
慌忙的將她抱起來“不,不是的,鳶兒,我相信你,我隻是,隻是看你一直在看別的男人,所以,我害怕了,害怕你心裏會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