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燁聽了,不再說什麼,他的驕傲讓他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隻是,他卻是再也不再說任何話。有些話語始終隻能在他的心裏,揮散不去。
戴公公也知道自己說的不過是廢話,可是,有些話,有些坎總歸是要皇上自己過去,他說的再多,做的再多,卻是也有心無力的。
兩個人就這麼靜默著,一前一後的走著,後麵的太監長長的跟著,卻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軒轅燁回去後,又去了莫夕顏的寢居,隻是,還不等他走近,一閃而過一個黑色的影子。而周圍卻沒有一個侍衛守著,這是什麼狀況。
軒轅燁趕緊的追了上去,卻被戴公公拉住,“皇上,讓那些侍衛去追吧!他們會處理好的!”
當真是關心則亂,這個時候去追那人有用嗎?暫且不說是否追的到,這夕顏姑娘到底是怎麼樣,還沒有個準數的,
到底孰輕孰重,這皇上怎麼到關鍵時刻,卻亂了呢。
軒轅燁的手被戴公公牢牢的抓住,扭頭看向戴公公,有些惱怒。不過已經有眼尖的侍衛追了上去,也隻能作罷。
“你幹什麼?”軒轅燁冷冷的責備道。
“皇上該先去看看夕顏姑娘怎麼樣了?”戴公公麵無懼色的提醒道。
軒轅燁聽了,卻也不說話,戴公公卻是知道他聽進去了。因為軒轅燁確實轉了身子,朝莫夕顏的寢居走去。
軒轅燁冷著眼睛,看著莫夕顏寢居的情況,卻是沒有絲毫的雜亂,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人來過。
桌上,床上,地上,沒有任何東西被動過。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好無損的。唯一的可能便是那黑衣人十分的熟識皇宮的情形,特別是莫夕顏的寢居的情形。
軒轅燁走到了莫夕顏的身旁,坐了下來,仔細的看著莫夕顏周圍的情況。
唯一的不同是莫夕顏的劉海,他走的時候記得清清楚楚的,劉海是朝右的。可是,現在劉海卻是朝左的。除此之外,他沒有找到任何不同。
那麼,這個人來的目的是什麼?僅僅隻是看下躺在床上的莫夕顏嗎?冒著私闖皇宮這麼大的罪名,卻隻是為了見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這未免說出來太可笑了吧!
軒轅燁隻是冷著臉,卻是想不明白。突然莫夕顏的手動了動,軒轅燁正盯著看的眼睛,一下子露出狂喜的表情。
“夕顏!夕顏!”軒轅燁大聲的叫著,聲音中透露著驚喜。他一直以為,他在猶豫,原來其實,他是期望她醒的,他的人生太寂寞,有她作陪,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
莫夕顏擰著眉毛,神情間皆是痛苦,突然,她一下子翻起身子,趴在床的一邊,“嘔!”的一聲,吐了出來,卻隻是清水,而那中間,明顯是的一粒黑色的藥丸。
這是什麼?軒轅燁從懷中找了張帕子,將那黑色的藥丸撿起,放在鼻尖。卻是根本無從得知,但是,他卻是知道的,太醫並沒有給莫夕顏用這個。
那麼,現在便是不難得知,此人確實是為夕顏而來,而且目的是想要救活她。那麼,一切隻有等著從夕顏的身上尋找答案。
夕顏又咳嗽了下,卻是再也沒有吐出任何的東西,隻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大口的出著氣。
“水,水!”莫夕顏擰著眉毛,蒼白的嘴唇中,發出氣若遊絲的細語,聲音極輕,仿佛漂浮在空中,不停的晃蕩著。
後麵的戴公公聽到了,趕緊的走到了一旁,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軒轅燁,看著軒轅燁小心翼翼的將那水一點點的喂進莫夕顏的口中,這才放下心來。
隻要這丫頭沒事就好,嘴角卻是不自覺的含著一抹淺笑,連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悄悄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在外麵候著。
若是夕顏醒來,想來,皇上與她定然還是有些話要說的。
反正宮中之事,皇上交由了皓王爺打理,皇上這些日子自然是可以稍微輕鬆些的。如此想想,有些感概。
蘭嫦熙發瘋的消息已經有人通風報信給了軒轅皓,而軒轅燁從那馨然居中出來後,就將馨然居封閉起來,如此可想而知,軒轅燁定然是知道了些什麼,那麼,他自然是不能等待的.
後日,便是那中秋佳節,他的人馬早已經在那皇宮外駐紮.為了防止軒轅燁提前調兵譴將,軒轅皓讓他的人馬在離皇宮三百裏外安營紮寨,掩人耳目。
“王爺,是否需要提前行動?”軒轅皓為了防止任何紕漏,去了那營帳中,此刻正是軒轅皓的一員副將在與他說話。
“不急,若是我們亂了,那麼我們原本有十分的勝算,便會少了,如此,可能導致我們兵敗,這次,我們隻能勝不能敗。”
軒轅皓說著,眼神中是一抹誌在必得的決然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