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隻說了一句話,夕顏夜族,隻有這四個字.這是白虎臨死前說的.隻是,屬下再問他其他任何事情,他卻不說了.直接拿劍抹了脖子.\"朱雀想起那日白虎直接拿劍抹自己的脖子的時候的壯烈情形,他心裏還是有些心有戚戚焉,眼裏不由的有些傷痛流露了出來,畢竟多年的兄弟,最後卻隻落了個如此的下場,讓他如何不感觸.
想到這,朱雀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主子,屬下突然想起來,屬下在清理白虎的身上的時候,他的手臂處有一朵夕顏花.\"沒錯,就是夕顏花,那日他不過是就這麼一瞥,還沒怎麼注意,今天將所有的東西聯係起來的時候,這裏就有些問題了,想來該是大有文章.
夕顏花,夕顏,這些到底是不是巧合?軒轅燁緊皺著眉毛,眼底壓這一抹焦躁不安.
\"你接著去查,就以夕顏花為線索,繼續查下去!\"軒轅燁揮了揮手,沉默的將桌麵上的那些東西清理了下,朱雀早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今天,他想要賭一賭,到底那個生辰八字是不是她的?隻是,若是,他該怎麼辦?軒轅燁到底是有些猶豫的.
隻這麼一會工夫,天色已經黑透,莫夕顏不知道她是不是該去主動的找他,畢竟他說了晚上讓她陪著出去的,可是,卻又有些不太願意,他們之間,早已經千瘡百孔了.於公於私,似乎都沒有必要一起出去,而且是晚上.
還不等莫夕顏繼續糾結,軒轅燁卻是已經在門口了,隻大力推開了門,沒有想到夕顏根本沒有栓門,微微有些詫異.
\"走吧!\"神色間又有些不悅,聲音有些悶悶的,帶著些怒氣.
莫夕顏不知道又是哪裏得罪了他,隻是,扭扭捏捏的站了起來,出了門.軒轅燁這才注意到,夕顏沒有穿宮裝,而是換了一身月白色的裙子,蝴蝶曳地,搖曳生姿,臉上隻施了薄薄的粉,如盛開的白色薔薇花一般的美麗.頭發隻簡單的挽了起來,中間卻是插了一根木製的簪子,上麵雕刻著一朵夕顏花,那個還是他突然興起給她雕的,卻沒有想到她還留著.
\"這個?你沒扔掉的嗎?\"軒轅燁記得有一次,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吵了一次,夕顏當時就將那簪子扔了,兩個人為這個事情,曾經好久沒有說過話,卻不想,今日還能看到.
夕顏正在走路的步子凝滯了下,沒有反應過來,看著軒轅燁直向她的頭上,才意識到,原來是說這個簪子.臉色微微有些紅了,說道:\"那日,後來我又回去尋了來,一直留著.用習慣了,也就沒有換掉.\"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那頭上,那盛開的夕顏花依然怒放著,隻是,她與他之間,隔了千山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