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是大感頭痛,這世間肯怕除了蚩尤,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壓製住刑天,猛男一出世就要打打殺殺的,這個時候殺上神族,固然是很爽,可是神族也不是吃素的,這麼多年的發展,神族到底有多少隱藏的強者,正麵對決,沒有絲毫的勝算。
“刑天,你這衝動的性子,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改改,億萬年人皇斬你頭顱,鎮壓如今,至少還給了你留下一條命,但若是就這麼殺上神族,肯怕你連命也不會有,當年的華夏族何等的強盛,自然有多少麻煩都能給你抗下來,但是如今的華夏族,你想牽連我們整個種族給你陪葬嗎?刑天,你給我冷靜一點,神族,血族,鳥人族,魔族,道門,佛門,太龍皇朝,幾乎天下都是我們的敵人,窮你一人之力,你又能有如何的作為,現在這麼關鍵的時期,要釋放我族的四聖獸,隻有鎮壓我族的氣運,才能在未來的亂世之中求得一線生機。”雲陽隻能是解釋起來,對於刑天肯怕想以武力壓製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戰力全開,也隻能平手而已,畢竟是能夠與孔宣不相上下的蓋世猛人。
刑天恢複成正常的兩米身高,赤著上身,顯得是威風無比,沉默了片刻,卻沉聲道:“蚩尤在那裏,隻想釋放四聖獸,非得合我與蚩尤,你,長琴四人之力,不然的話,休想釋放四聖獸,那是當年女媧的親手封印。”
雲陽的麵色一遍,顯得是陰冷無比,道:“我族的事情無須蚩尤關心,蚩尤已經被我驅逐,這一生休想在回到華夏族,刑天我隻問你一句,你到底是如何想的,可願助我釋放四聖獸,如果不願意,我絕不勉強。”
刑天冷不防的一斧朝著雲陽的頭顱斬去,顯得是暴怒無比,道:“黃口小兒,你有什麼資格驅逐蚩尤,蚩尤橫行天下之時,你還不知道在那裏,如果是你做華夏族未來的人皇,我刑天第一個不服氣,將我兒子還給我,我這就離開華夏族,從此與你們在與瓜葛。”
雲陽的身體到退數百米,刑天的一斧雖然沒用法則之力,但是那恐怖的力量,卻是震的雲陽渾身發麻,陡然的站起身軀,雲陽的心中一片的怒火,恨不得抽出盤古斧,將其斬掉算了,“刑天,你要走就走,我雲陽不相信,華夏族缺了你與蚩尤,難道還能就此滅亡不成,哼!我這就讓不滅過來,如果是願意跟你走,我絕不阻攔。”
話落,雲陽直接的釋放出傳訊符,目光森冷一片,靜靜的掃視虛空,姬雲,敖逍遙,姬長琴都是露出無奈之意,這種情況下真的是不好插手,兩個人都是桀驁不訓的主,處於兩人的立場都沒錯,但是雲陽考慮是大局觀,刑天考慮的隻是很片麵,純粹的個人情緒。
“小子,我族的人皇,乃是頂天立地的主,而不是你這樣一個軟弱無能的家夥,鎮壓什麼氣運,全部都是狗P,帶上軍團,殺出一條屬於華夏族的明天,以殺戮和鮮血澆注我族的威名,這是我族上古的一貫做風,是男人的將你手中的軍團全部拉出來,殺上神族,塌平北極。”刑天的手中的戰斧閃爍著令人心寒的光芒,目光似乎猶如一團火焰在跳動。
“刑天,人皇鎮壓你億萬年,你為什麼還沒有清醒,時代已經不一樣了,你的那一套已經不管用了,我為什麼要拿族人的命開玩笑,你除了打打殺殺還會幹什麼,神族至少有兩名後天十品以上的聖人,憑你刑天一人之力,你拿什麼跟人家鬥,冷靜一點吧!刑天,當年你與蚩尤與多少人結仇,你的出世,不知道針對你的殺局有多少,你若一味的蠻幹,不如我現在了結了你,也好過我族毀在你的手中,你們這巫神一脈,果然腦袋裏麵全部長的大便,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嗎?好,我可以給你十億的軍團,我且問你,你有丹藥嗎?仙石,武器,戰士受傷又怎麼辦,沒有資源武裝,你拿什麼跟人家打,就憑你的熱血和戰力嗎?現在的你,隻需要不計代價的出動五名以上的準聖,就能滅了你,刑天,億萬年難道你還沒想明白嗎?”雲陽苦口婆心的勸著刑天,目光之中帶著無奈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