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鐵血手腕,外鬆內緊的縱橫了這麼久、他並不是第一個這麼說他惡毒的人。第一次被人說惡毒,還是在十五歲時呢。“多謝誇獎。”南宮婦好狠狠地踹了柳秦亦一腳。
“你太愛這把匕首了,所以這是你唯一的破綻。”刀鞘刻柳葉,冷冽如彎月。這是柳家的傳承之物,他雖然改了樣貌、改了習慣改了一切。可是唯獨放不下這把刀。
“為什麼不殺了我?”他的手還在流血,隻是慢慢的變成殷紅色。既然被拆穿,為什麼不殺了他?南宮婦好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好玩呀。”也因為眾矢之的。
“活靶子?”原來南宮婦好選鳳夫不過是南宮婦好順水推舟答應的局中局,她要引起這十個人的內鬥,然後斬斷那些潛伏在歌舞升平下的火苗,最好順藤摸瓜。
“聰明!反正你又不是真的拓跋家人、雖然你們名一樣,但是姓不一樣。”南宮婦好沒有多少誠意的誇了誇柳秦亦,對於她來說、必要時還可以在來點栽贓陷害神馬的。
“你……”太可怕了!柳秦亦不敢想了,這女人不僅狠毒、而且還有城府,玩陰的玩到了極致。“從現在開始,你就叫拓跋秦亦。”南宮婦好拍了拍柳秦亦的肩膀。
看著她笑得甜又親切,他隻覺得心裏毛毛的:早就說這次不來了,可是不來不行呀。“知道了。”拓跋秦亦進入狀態很快,他答應了下來,不答應能怎麼辦。
南宮主院???妝樓????晨曦微露時
昨晚南宮婦好散了議事之後,直接去了迎鳳棲。所以上官霜竹是獨睡的,玲瓏玉璧是不在的。上官霜竹醒來時,看到溫暖的陽光還有身畔冰冷的被、苦笑了一下。
是他忘記了,昨夜定然是拓跋府的那個大公子侍寢的。所以今早依著習慣來妝樓外等南宮婦好的莊長風,並沒有看到南宮婦好、他隻看到了上官霜竹一個人走出來。
“我看大人還是去議政堂吧,女主殿下她定然是直接從迎鳳棲直接去上朝的。”上官霜竹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難過不滿憔悴。
聽到迎鳳棲三個字,莊長風倒是晃了晃、好像風中落葉一樣。“多謝鳳王邸下提醒。”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莊長風強撐著轉身離開去了議政堂。
看到莊長風深受打擊的模樣,上官霜竹並沒有特別的快意、也沒有特別的難過。他隻是覺得渾身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他們都以為昨夜發生了什麼、可是昨夜並沒有。
南宮婦好睡榻,拓跋秦亦睡床。第二日早起後,由玲瓏和玉璧進來伺候南宮婦好和拓跋秦亦梳洗。隻是拓跋秦亦顯得很是難受,就跟有美女服侍他梳洗是受罪的事情。
“寡人走了,相公。”南宮婦好故意嗲嗲的在拓跋秦亦的耳畔吹了口氣,輕輕的說。果然,聽到南宮婦好的調戲,拓跋秦亦顯得很不自在:以後、他就沒平靜日子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