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事情,”似乎是上官霜竹笑了,自嘲的說:“以前…我也沒少幫他做過……”這雙手,早就是髒的了,還在乎多沾一點痛苦麼。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天真單純的人。“若為個人私欲沾髒,那是魔鬼。可是你或者我,都是為了更多的人。”為了她能圓夢。
“別說的這麼大義凜然。”上官霜竹蹲下了,他蹲在南宮婦好身前。由於南宮婦好是背對著莊長風的,所以她沒注意。可是上官霜竹很可能注意到了。
“你連個人死活都不顧,用那些變態手段、以為自己多高尚一般。”他就是要把這話說給南宮婦好身後的莊長風聽。
“……”南宮婦好沉默,因為她覺得這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她要考慮的更多,片刻之後。南宮婦好徐徐開口了:“霜竹,明日朝會、你隨我一起去吧。”
明日是她與諸位商定的新律法要實行的日子,包括禁養妾。隻一妻,開放女子學堂、讓更多女子入學為仕。鼓勵女子兵役,勒令貴族參加賦稅兵役……等律法。
條條款款都是針對那些王公貴胄,食俸祿而不謀其事的人。她早就想換一換那些隻吃飯不幹活的家夥了,畢竟貴族之內真才人少。
風聲早就放出去了,她早就在等這一天。明日的朝會定然會非常熱鬧,她就等著看熱鬧了。“我幹嘛要陪你去?”上官霜竹翻白眼。
“你隨我去看熱鬧。”南宮婦好突然這麼說,莊長風聽著都意外:熱鬧?她還真敢說、不過就是一些屍位素餐的家夥鬧一鬧而已。
“看什麼熱鬧?”看一些男人要造反嗎?南宮婦好是不是早就預料到有這麼一天,所以才接了自己來——又給那些重臣要臣下蠱?
所以她一直有恃無恐呀,“當然是有人刺殺有人鬧,有人罷官有人叫了。”南宮婦好說的很是輕鬆。莊長風被這俏皮的話,都勾的微微笑了。
“好呀,此等好事我當然要同去。”待在這裏忒無聊,他都快悶死了。這樣也好,南宮婦好跪累了。她扶著上官霜竹的肩膀:“跪累了,我要起來。”
上官霜竹沒說什麼,他讓南宮婦好扶著肩膀起來了。起身的時候,南宮婦好有些微微的腿麻。所以她踉蹌了一下有些趔趄,莊長風看不過去了。“跪這麼久,腿麻了吧。”還有些不滿。
“你又來嚇唬我,這麼冷不丁站在人身後。”仿佛在莊長風麵前,南宮婦好才有些柔色。上官霜竹也忍不住為這調侃彎了彎嘴角:
“他早就站在你身後了,怕是也腿麻了。”上官霜竹難的的也調侃了莊長風一句,南宮婦好詫異:這倆人何時變得這麼親密了?
“他腿麻幹你何事?還不快走。”南宮婦好可不允許莊長風被別人調侃。所以她有些不高興的叫著上官霜竹快走。
上官霜竹也不計較,瀟灑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