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還是藍色的,望上去就像蔚藍的湖水一般、帶著靈氣,像是沒有染過人間煙火一樣的清澈天真,但是又是妖媚的尤物;別看她這倆姐妹蠢,倒是挺會選人的。
南宮婦好暗暗的想到,隻是這麼美好的女子、被那兩個蠢物給利用豈不是太可惜了麼?想到這裏,南宮婦好故意的裝作醉酒朦朧道:“美人如斯,且到身畔舞。”
聽她這麼一說,南宮晗春與南宮淩燕眼裏閃過一絲欣喜、她們倆示意雪洳抓住機會舞到南宮婦好身畔伺機刺殺——不是當場就死的那種
自以為是,愚蠢到無可救藥!南宮婦好心裏連連冷笑,嘴角卻掛著狡黠的笑意、在外人看來,她甚至主動貼上去跟雪洳一起起舞、學習她的動作。
當南宮婦好貼到雪洳身畔時,隻覺得脖子上閃過一絲涼意、然後就很快的消失了。看來,雪洳的辦法是下毒——這也是她那倆好姐妹習慣的手段。且她能提前通過侍衛盤查就知道這毒很特殊——特殊到隻對南宮家女人有用
不一會兒,南宮婦好覺得心髒上就像有一絲一絲冰做的蛇在爬一樣的難受。“上官霜竹、扶寡人去城樓歇息。”此刻,宴會完畢。
曌宮又恢複了以往的安靜,侍衛宮人們正在有條不紊的送參加宴會的王公大臣,君侯城主們出去,剩下的人在打掃。他們直以為南宮婦好喝多了,而沒在意她的趔趄。
上官霜竹剛想送公玉武丁出宮門,就被南宮婦好請了過來。他本想嘲笑她一番,卻在看到她手按胸口的痛苦模樣把話咽了回去。
“玉璧,你去把雪洳偷偷抓來。”痛苦中的南宮婦好還不忘讓玉璧去抓雪洳——她一向睚眥必報的人,所以雪洳、南宮晗春和南宮淩燕,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玉璧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並不信任與放心上官霜竹。“不妨礙的,你去吧。”至少到現在為止,上官霜竹該不會害她、也不會見死不救——救她對他有好處。
自家小姐這麼說,玉璧隻得領命而去;上官霜竹果然沒有見死不救,他體貼的扶著南宮婦好大聲說道:“你喝醉了,咱們回去吧。”
南宮婦好擺擺手,惟妙惟肖的撒酒瘋:“喝醉的是你,倆個你。”她大舌頭的晃著腦袋指著上官霜竹,伸出四個手指。南宮晗春與南宮淩燕果然是走的最晚的——看起來她們還不死心。
“抱我去城樓。”南宮婦好假裝承受不住的歪在上官霜竹懷裏,小聲的耳語了一句。上官霜竹點頭,他雖然不太懂得她想幹什麼、卻還是配合默契的抱著她狂奔起來。
見他們離去,南宮晗春與南宮淩燕才放心的離去。“姐姐,看起來雪洳的手了、不出幾日我們很快就能看到她死了。”南宮晗春擺擺手
“萬事還是小心的好,你要記得去練習那幾個國家、到時候別來個準備不全。”畢竟,她們需要全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