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夢瀟快要斷氣的時候,慕容清顏走進房間裏,在美豔婦人穴道上一點。
美豔婦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暈過去了。
秦夢瀟一雙有神的美眸已變得空洞無神,嘴裏呢喃著:“我不是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我做錯了嗎?娘說的對,死了就不會痛。”
說完拿起剪刀刺向心口。
慕容清顏用手握這秦夢瀟的手一轉,剪刀掉落。
隨後玉手上揚,狠狠的向秦夢瀟細嫩的臉打去。
秦夢瀟的白嫩的小臉上一片紅腫。
慕容清顏氣憤的說道:“我救你,不是讓你自己結束生命,而是讓你好好的活下去。你不是要瀟灑過一生嗎?現在我給你這個資本,你自己不珍惜。這巴掌是為從前的你打的。”
然後慕容清顏又打了她一巴掌。說:“這一巴掌,是為我打的。你是我救下的,那你的命就是我的,你沒有資格來自盡。”
此時的秦夢瀟已淚流滿麵。
慕容清顏抬起手,終究沒有落下,歎氣說道:“剩下的最後一個巴掌由你哥打,我無權過問。”
話落,轉身就走。流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剛出房門,隻見葉思佳倚著門在那感歎:“嘖嘖,真凶殘。好好一個美人被你打成了豬頭。”
慕容清顏沒有還嘴,隻是沉默不語。
葉思佳試探的問道:“又想起慕容雨煙那個友渣了?”
慕容清顏並不驚訝,既然她都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怎會不知道慕容雨煙呢?
慕容清顏淡淡的說道:“沒有,想起藥王了。”
葉思佳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道:“反正你都不在那個世界了,就不要在想它了。”
此時的慕容清顏不在是那個冰冷無情的女孩,而是一個想要別人關心、疼愛的脆弱女孩罷了。
有些人表麵上看著很冰冷、很堅強,其實她們才是最脆弱的那個。她們很敏感,害怕受到傷害。很難交到朋友,但一旦交上了,就會全身心的交付,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慕容清顏猛的抱住葉思佳說:“謝謝你。”
葉思佳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要謝你自己。”
兩人相視一笑,無話,卻從眼神中懂得了對方的意思。
再次推門進去,慕容清顏看到秦夢瀟正在收拾行李。
慕容清顏挑眉問道:“你要幹什麼?”
秦夢瀟拍拍胸脯認真問道:“你看我怎麼樣?”
慕容清顏回答:“你挺好的,怎麼了?”
秦夢瀟討好的說道:“我準備好跟你去曆練。不包吃,不包住,還可以隨時貼補銀子。怎麼樣,不虧吧。”
慕容清顏笑了,她正愁沒銀子創造勢力呢,正好這貨家裏暴富,搜刮點銀子肯定不算什麼。
慕容清顏笑問:“我可是老頭,你要跟著?”
秦夢瀟也笑了,解釋道:“葉思佳早告訴我你是女的了,她可是我的知己。”
“哦,葉思佳不是丫鬟嗎?”慕容清顏裝作不知問道。
秦夢瀟答到:“清顏姐姐,別裝了,你自己都知道葉思佳不是丫鬟。”
慕容清顏聽到清顏姐姐這四個字身體一僵。隨後有整理好情緒,說:“什麼時候走?”
秦夢瀟答到:“明天,我已經勸過父親了。”
葉思佳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大喊一聲:“我們今天喝酒吧,我剛得了一瓶好酒。”
慕容清顏問:“女兒紅?”
“雞尾酒,你怎麼這麼落後,”葉思佳驚訝的說道。
慕容清顏沉著臉說道:“誰知道你怎麼找到這酒的?”
夜,悄悄降臨。三個女孩把酒言歡的笑聲似乎成了一首歌。
第二天清晨,帶著淡淡朦朧的神秘,東方一抹霞光漸漸升起。光,投過在薄薄窗紙,傾撒在那幾張純真稚嫩的臉上。
“唔,”慕容清顏輕嚶了一聲。意識慢慢的恢複,腦中的疼痛傾覆而來。
早知道不喝這麼多酒了。慕容清顏從小到大從未喝過酒,可為了不掃了她們的興致,隻能佯裝硬喝。這不,後遺症來了,自己沒喝過,也不知道怎麼消除。
慕容清顏身邊的葉思佳也恢複了意識,然後從衣帶裏掏出一枚小小的白玉似的丹藥,扔給慕容清顏,解釋:“醒酒丹。就猜你不會喝酒,硬撐什麼!”
語氣都是濃濃的責怪之意,卻不難聽出一絲關心。
慕容清顏含笑接住醒酒丹,嬌甚:“你是我朋友嗎?真壞。”說完捏起醒酒丹送進嘴裏。
待腦中的疼痛漸漸散去,慕容清顏突然想起自己的勢力還沒取名呢。
正想和她們商討商討,這才想起秦夢瀟還睡著,不禁問葉思佳:“她怎麼這般能睡?”
葉思佳白了慕容清顏一眼說:“瀟瀟她通常都在午飯時才起身。不要用這種眼神望著我,我和這位睡得像死豬的小姐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