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蘇薔一臉花癡的樣子,她其實也早就按住了茶幾下麵黏著的槍,如果那個席勒敢對夏妃魚不利,她們兩個打一個還有些勝算。絕早就和自己說過了,這個從英國來的叫做席勒的外國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我們繼續吧,我把這一次要做的表格給你,”各懷心思的兩人都是鬆了一口氣,夏妃魚拿出自己花了好幾個晚上製作的簡單構想交給了蘇薔,畢竟蘇薔之前是開公司的,對於這些比自己更加熟練。
而這個時候,席勒已經怒氣衝衝的走下了樓梯,陳氏大樓門口,停著一輛加長林肯,邊上的肯看見席勒走了過來,急忙開了門。
一路上,隻見席勒的臉色很不好,肯也沉默著不敢說話,很久之後手機上出現了一條短信,肯才轉頭對著席勒問道。
“少爺,英國出口的那批貨在非洲上岸的時候被扣下了,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我們是不是要回英國去,或者去非洲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既然這些人這麼不聽話,也就沒有存在在這世界上的必要了!”
席勒恨恨咬牙,手中盛著葡萄酒的酒杯鏗的一聲被捏斷了,酒紅色酒液混著鮮血留了席勒滿手。
肯被席勒的動作嚇了一跳,在他的印象之中,席勒似乎從來就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生氣,今天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因為去找了那個夏妃魚之後?
“少爺?”肯見席勒仍舊咬著牙滿臉憤怒的樣子,低聲叫了一聲。
席勒這才回過神來,掏出手絹慢慢地擦拭著自己手上的紅色液體,已經不知道手上的到底是鮮血還是酒液。有些人求而不得,無論做什麼,怎麼做都不會轉頭給人一絲溫暖。
女人真的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第一次,一向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席勒感覺到了挫敗,世間他唯愛那一朵紅薔薇,可是偏偏薔薇有刺,不為他而盛開。
抬眸,深沉的藍眸帶著熠熠寒光,對著肯冷聲吩咐,“回去!”
肯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身讓司機直接朝著郊區的別墅而去。
第二天,陳氏就下達了一條接著一條的高層命令,直接由秘書傳達到了每一位員工的手上。
這樣的命令直接就震驚了整個董事會,同樣也讓陳氏的員工感到高興,夏妃魚將所有的員工聚集到了頂層董事長辦公室上麵有一個小花園裏。
所有平時都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見到夏妃魚的那些普通員工看到夏妃魚的時候都不由得精神一震。
“這就是我們的新任董事長?長得可真漂亮,看起來好年輕,恐怕才隻有二十幾歲吧?”其中一個男性員工瞧著夏妃魚,眼睛裏忍不住就冒粉紅泡泡,張口就說出了所有男性員工想說而不敢說的。
身邊的女性員工哼哧了一聲,鄙夷的對著他們說,“你就別想了,人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聽說孩子的爹可是那個楚裕!那可是國民老公,你們比得了嗎?”
“女神不是拿來追的,而是拿來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