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得到過深刻的教訓,他那一頭飄逸的頭發就因為得罪她,被剃了光頭,而且頭頂還被她用不褪色的油筆畫了幾坨便便,而且還很惡心的畫了幾隻蒼蠅在便便周圍飛……
他第二天醒來照鏡子看見自己的新造型的時候,差點沒衝進廚房找把菜刀抹脖子死了算了!
整整三個月戴著帽子,甚至是不敢出門的日子真的是他這一生永遠的痛。
“那麼粗暴血腥,難怪嫁不出去。”洛梵天小聲的嘀咕抱怨。
可這病房本來就隻有這麼大一點,加上現在是晚上又安靜,他的小聲抱怨還是被狐狸和夏妃魚聽到。
“哎喲,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準偷襲我。”腦袋被一隻飛過來的拖鞋砸中,洛梵天指著狐狸氣得咬牙切齒。
“我高興,你咬我?不爽跟我單挑,輸了的脫光衣服裸奔一圈。”對付他,狐狸表示毫無壓力。
“囂張的女人,我……”這個女人絕對是他的克星,洛梵天恨她恨得咬牙切齒。
“咳咳……你們可以尊重一下我這個病人嗎?不看僧麵看佛麵,天天還在睡覺,你們真忍心吵醒他?”任由他們鬧下去這間醫院今晚都別想安寧,夏妃魚看著差不多了就開口阻止,還抬出天天來鎮壓他們。
別說,這招還真有效!
他們一聽夏妃魚的前半句話都撇嘴表示不屑,可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就安靜了。
另一張小床上,天天呈大字型霸氣的睡得正香,身上的衣服掀起來露出小半個白乎乎的肚子,他時不時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抓肚子,肉包子似的小臉可愛極了,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也不知做了什麼好夢,咧著嘴笑得傻乎乎,簡直就萌翻了。
你們真舍得吵醒他?
夏妃魚挑眉,用眼神詢問他們。
“軟腳蝦。”狐狸不屑的冷哼一聲。
“母夜叉。”洛梵天瞪了她一眼,毫無紳士風度的反駁。
夏妃魚無奈扶額,他們這是鬧哪樣?
她好想問洛梵天和狐狸一句:“請問你們斷奶了嗎?”
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那麼幼稚,真是夠了。
“砰……”病房門被人猛地一下推開,把病房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夏妃魚剛閉上眼睛就被嚇醒了,睜開眼睛正想發火,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抱住。
額……他這是……
夏妃魚楞了一下,雖然沒看見來人的臉,但從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裏?
下一刻,她就找到了答案。
“來得還真慢。”狐狸撇嘴,眉毛一挑抱怨了一句。
絕看見狐狸和床上的天天,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下,什麼話都沒說。
“額……那個,你先放開我可以嗎?”夏妃魚被他抱得快要窒息,胸口有點隱隱作痛。
楚煜察覺到她呼吸變得急促,連忙放開她,“哪裏不舒服?傷得重不重?是誰綁走你?……”失而複得的感覺讓楚煜變得很緊張,也很興奮,握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幾分力道。
嘶……
夏妃魚倒抽了一口冷氣,額頭開始冒冷汗。
該死!
他捏到的地方剛好是她撞到吧台桌腳的地方,哪裏肯定淤青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