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離開了。
我坐到床上,點了一根煙。心裏有點懊惱。感覺她說的特別對,我有什麼資格再次占有她呢?她等了我那麼多年,給我生了一個兒子,為了讓我過的好,還刻意的回避我,把所有的事都自己扛了起來。而我做了什麼呢,一次次的傷她的心,做對不起她的事,到頭來什麼都給不了她。
雖然我現在能夠給她錢,讓她在生活上過得優渥,可這又有什麼用呢?她在這上麵其實根本就不需要。
早上起來後,我心裏還有點忐忑不安,害怕張小鬱因為昨晚的事心存芥蒂,但好在她沒有絲毫表現出我擔心的情況來。
還在去公司的路上,米大軍就打開了電話,語氣不大好的讓我過去他公司那邊。
我不解的問道:“有什麼急事嗎?我還沒到公司呢,要不我開完了早會再過去?”
“那也行。”米大軍說:“把你們公司的財務人員帶過來吧。”
“我去,房子都還沒賣完,你就要我交那百分之二十的利潤了。”我笑著問。
米大軍說:“不是這事,你過來就知道了。”
“那行吧,過去了麵談。”
我也沒把米大軍的話放在心上,到公司開完早會後,我就帶著財務經理去了他公司。
進他辦公室後,米大軍麵無表情得說:“讓你的財務先出去吧,我有點事跟你談。”
我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頭。關上辦公室門後,米大軍把一份文件放到了我麵前,我拿起來一看是一份親子鑒定。
“這怎麼回事啊?”我不解的問。
米大軍點了煙,淡漠的說:“這你不需要問我吧,你自己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的。”
我把鑒定結果仔細看了一遍,還是不解的問:“你直接明說吧。”
米大軍冷笑了一聲:“情況應該夠清楚了吧,這是你和程琳孩子的親子鑒定,你就是那個孩子的爸爸。”
“怎麼可能。”我感到不可思議:“你拿什麼去鑒定的。”
米大軍擺擺手,滅了煙說:“出了這種事,其他的我們都不談了。兄弟從今天也就到頭了。”
我試圖解釋說:“大軍,情況和你以為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米大軍插嘴說:“你就別廢話了,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一件事。我想我們的合作也到頭了。看在我們多年兄弟的份上,給你兩條路走,要麼帶著你的人走,自己開公司去,要麼我把你當初投資的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非得這樣?”我知道他的為人,也就不多話了。
米大軍說:“你選擇吧,十分鍾內下決定,不然我可下逐客令了。”
自己獨立出去開公司,顯然是來不及了,因為當初這塊地是米大軍公司拿下來,一切證件也都是他們公司開的,我們獨立出去的話,開發的那個小區就徹底毀了,到時候我會虧損的一分錢不剩。因為要開房地產公司要辦理的東西太多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拿下來的。我做房地產,本來就是為了跟周文淵他們較勁。現在周文淵即將垮台,我繼續做房地產似乎也沒有實際意義了。但我必須得確定周溪雪會和周文淵離婚。
我站起身說:“能容我出去打個電話吧?”
米大軍看了下手表:“你還剩下五分鍾時間。”
我趕緊走了出去,跑到廁所給周溪雪打電話。前兩個都被她給掛掉了。直到第三個才接通了。
她小聲的說:“小趙,我在公司開董事會呢。一會兒人你說好嗎?”
我直白的問道:“溪雪,你跟周文淵的事辦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