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張小鬱打了一個電話,問了房牌號,跟丁院長他們是同樓層,而且還是樓上樓下。
電梯打開的時候,丁雪出現在了我們麵前,她歡喜的說:“趙遠哥哥,玲玲姐姐,你們是來看我的嗎?”
“不是。”馮伶伶幹脆的答應道:“小屁孩趕緊去上班,別在這兒搗亂。”
“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呀,我要跟你們一塊。”丁雪立馬挽住了我手臂,一起進了電梯。
馮伶伶把張小鬱回來了的消息,告訴丁雪後,丁雪一下就怏了。馮伶伶不滿的指責:“你不是很喜歡你小鬱姐姐嗎,她回來了,你還不高興啊?”
丁雪一點都不知道隱藏的說:“哎,她回來了,我就沒機會了。”
“什麼意思啊?”馮伶伶有點莫名其妙。
“我還不是喜歡我趙遠哥哥。”說完,她又急忙澄清說:“但是我不會跟小鬱姐姐爭的,在我心裏,趙遠哥哥和小鬱姐姐是最般配的。”
“懂事就好。”馮伶伶揚手拍了下她額頭,動作有點吃力。因為馮伶伶隻有一米六三,而丁雪是一米七二,兩個人又都穿著高跟鞋。
到了張小鬱家門前,丁雪歡喜的說:“原來住我們家樓上啊,那我以後就可以天天找小鬱姐姐玩了。”
馮伶伶按門鈴的時候,我心裏愈發不安了。按了之後馮伶伶就拉著丁雪跑到轉角處躲起來。
門開了後,我和張小鬱都愣了一下,她卷了頭發,看上去更有韻味了。
“趙遠。”她淺淺一笑,聲音有些許的顫抖。
“小鬱。”我有些難受,其實特別想在這一刻擁抱她,可是我知道自己現在沒有這個資格。
“你怎麼來了,快進屋吧。”張小鬱招呼道。
我點點頭。
“嘿,還有我們倆呢。”馮伶伶她們立馬冒了出來。
“你可算來了。”張小鬱直接略過我,過去接待她們:“丁雪也來了呀。我們的小女神越長越漂亮了。”
“小鬱姐姐。”丁雪抱住了她,用嗔怪的眼神看著我。
進張小鬱家裏後,我看見一個小孩在地上爬來爬去,我不記得是不是上次在火車站看到的那個孩子了。
“小朋友好可愛喔,快讓阿姨抱抱。”丁雪進屋就去逗小孩。
“你們先坐啊,我去給你們拿喝的。”張小鬱說。
馮伶伶問道:“小鬱,你怎麼住在這兒啊?”
張小鬱說:“我還是回學校工作,一個老師出國了,就把房子租給我了,一個月才一千二,這麼好的房子是不是很劃算。”
“挺好的。”馮伶伶說:“不過嘛,跟我們趙總的兩套大別墅比起來,就太寒顫了。”說著,她回過來看著我說:“趙老師,什麼時候把我們小鬱接到你的大別墅裏去住啊?”
“你胡說什麼呢,給你。”張小鬱遞了一管飲料給她。又給了丁雪後最後給我。
我接飲料的時候,看到張小鬱的眸子裏都有些濕潤了。我心裏就更加難受了,此刻我們倆要是誰說自己心裏沒有泛起一點漣漪的話,絕對是在撒謊。
“小鬱姐姐,這個孩子是誰的啊?”丁雪問。
張小鬱說:“我的呀,長的像不像我?”
“你的孩子?”丁雪驚呼道。
不止她,我和馮伶伶也當場傻掉了。張小鬱從丁雪手裏接過孩子說:“他叫季果旎。”
馮伶伶一頭霧水的問:“這是什麼怪名字啊?”
張小鬱解釋說:“我給他起的苗族名字,季果是姓,旎是白銀的意思。”
“季果旎,像個飲料的名字。”馮伶伶念了一遍後嫌棄的說:“你還不如叫果粒多呢。”
從孩子的大小來看,也就五六個月的樣子,估算一下時間,這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啊。我趕緊問道:“那孩子漢名叫什麼啊?”
“他沒有漢族名字。”張小鬱的語氣起了變化:“他爸爸跟我一樣是苗族人,所以我們就隻取了苗族的名字。”
“那上次在火車看我看見的那個小孩,是他嗎?”我不敢相信她說的話。
“我都說了呀,那是我表姐的孩子。”張小鬱抱著孩子做到沙發上,掀起衣服喂奶,低著頭說:“對不起啊,我結婚太突然了,所以就沒有告訴你們。”
這話讓我如遭雷擊,這麼短的時間裏,她就結婚生孩子了?這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什麼,你都結婚了?你沒發燒吧,你什麼時候就結婚了?”馮伶伶比我還不能接受。
張小鬱說:“現在也不用瞞你們了,去年夏天,趙遠和李豔的照片不是發在網上了嗎,我心裏難受就去酒吧喝酒,結果遇見了孩子的爸爸,後來喝多了,就犯了錯誤。後來想著反正都懷孕了,幹脆就結婚吧。反正。”張小鬱說到這裏伸手在臉上抹了一下,帶著哭音的說:“反正我跟趙遠都沒可能了,嫁給誰不是嫁呢,對吧,所以我就跟他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