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徐守信氣惱的反駁。
他死活不承認,看來是怕我做了錄音之類的準備,因為自己的目的還沒達到,不能在李家人麵前撕破了臉。再一個肯定也以為我最多不過是打他一頓,奈何不了他。所以絲毫沒有害怕的情緒。
我隻好說:“那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真實的回答。當初我寧願淨身出戶,李麗都不肯跟我離婚,是你的主意吧。這是為什麼啊,我一直對此都困惑不解。”
“這我可以告訴你啊。”徐守信得意的說:“你老婆在外麵有男人,你說你一直在懷疑,但是你一直都抓不到證據。我的目的就是給你頭上不停的添綠,讓你天天生活在懷疑和痛苦之中。你知道那時候我心裏多痛快嗎?我在睡你的老婆,但是你奈何不了我們。你體驗過那種感覺嗎,真是的特別好,你知道嗎?我現在都還回味呢。”
“你個王八蛋,胡說什麼呢?”老馬踢了他一腳。
徐守信哈哈大笑,我指使保安捂住了他的嘴。不能讓樓上聽到了動靜。
這時候憋屈塞把我的心裏都塞滿了。我讓三個保安跟我到一邊,我說:“我出兩萬塊錢,你們誰願意幫我做一件事情嗎?”
“趙總你盡管吩咐。”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指了下客廳裏的徐守信說:“這個任務可能有點讓人感到難堪,你們要是自己做不了的話,也可以介紹能做的朋友來做,我給一萬塊的介紹費。”
“哎呀,趙總你就趕快說吧,都急死我們了。”老馬催促說。
我咳嗽了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打住了笑才說:“我想好好的收拾下這個小子,但是呢一不打,二不罵。三呢。”我湊近了小聲的說:“找個人攻了他。”
“攻了他?”三個人麵麵相覷。
我更明白的提醒:“玻璃,同誌……你們總聽說過吧。”
三個人都點點頭,那個小侯最先反應過來:“趙總,你是讓我們去那個他啊,太惡心了吧。我可不幹。”
“我也不幹。”小虎緊跟著表態。
我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老馬身上,老馬一臉的尷尬,好一會兒才說:“讓我想一下啊。”
“想吧,反正又不著急。你們兩個要是有朋友能做的話,也可以拿介紹費啊。”
他們一起點頭說:“我們想想。”
他們想的時候,我給保安處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那幾個人給放了。說徐守信已經被我們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