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個屁,你給我坐回去。”馮伶伶根本不給他發揮的機會,上去就是一腳,而且還是穿著高跟鞋。
丁老四尷尬的笑了一下,坐回到了沙發上。馮伶伶大咧咧的坐到我旁邊在:“趙遠,你請我們吃飯,怎麼跑我家裏來了。”
我剛張開嘴,她立馬就搶著說:“你別說了,等飯桌上再說。要不然你現在把想說的話都說了,今晚就不會請我們吃飯了。行了,你們兩個聊會會兒吧,我去給小鬱打電話。”
“誒。”我阻止說:“今晚就別叫小鬱了,我是有事請小丁幫忙。”
“原來是這樣啊。”馮伶伶點點頭,拿手手機的那隻手指著丁老四問:“你小鬱姐,不來的話,你給他幫忙嗎?”
丁老四看看我,又看看馮伶伶,思考了一下後,搖了頭。
“趙老師,到底要不要喊啊?”馮伶伶笑著威脅。
“你決定就好了。”我攤了下手。
馮伶伶給張小鬱打電話的時候,我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丁老四,發自內心不解的問:“小丁,她對你還沒有對她的寵物好呢,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她啊?你心理沒問題吧。”丁老四搖頭,輕歎了一聲,像過來人那樣用一種成熟而蹉跎的口吻說:“趙老師,愛情這個東西吧,很難說的,每個人對愛情的態度都不一樣。你別看我表麵上吊兒郎當,跟個粗人似得,但我在感情上卻是個很細膩的人,尤其是遇見玲玲姐以後,我覺得我找到了一生的摯愛,我這輩子就認定她了,不管她對我怎麼樣,反正我跟她就得山無陵,江水為竭,天地合。”說到這裏,他停頓了片刻說:“我的這種對愛情的專一,你和伶伶都不會懂,隻有小鬱姐才會感同身受。”
因看著話題就要把我牽扯進去了,我拿出香煙,遞給他一支:“小丁,我們不討論這麼深重的話題了,抽個煙提提神吧。”
煙抽了才半截,馮伶伶就跑回來說,已經約好了,我們現在就一塊去接張小鬱。
他們都不開自己的車,說是我請客,就應該我包接送。接到張小鬱後,在馮伶伶的要求下,我們去了一家西餐廳吃牛排。
“趙遠,你有什麼事要小丁幫忙,你就說啊。”馮伶伶一邊把切好的小塊牛肉往自己嘴裏喂,一邊提起了這茬。
“趙老師,隻要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一定給你辦到。”丁老四緊跟著仗義的表態。
“不著急,一會兒說。”我舉起一小塊牛肉:“這裏的牛排真好吃啊,往後我們經常來。”
“你就說吧。”馮伶伶說:“你瞞著我和小鬱沒用的,你跟小丁說了,他回頭就會告訴我,我回頭就會告訴小鬱。”
“是這樣嗎?”我問丁老四。
他毫不含糊的點點頭。
“那好吧。”我放下刀叉,抹了下嘴說:“是這樣的,我知道小丁在外麵路子比較廣,你能不能幫我弄到竊聽器或者監視器之類的東西?”
“小事一樁,你具體要什麼樣的,做什麼用?”丁老四詳細的問。
還不等我說,馮伶伶就幫著回答:“監視他老婆,到底有沒有對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