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的齊奔雷,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月兒,你從藥仙穀裏出來之前,你師父在研製什麼藥,你知道嗎?”
月兒歪著腦袋,做沉思狀。齊奔雷就側著臉好笑的看著月兒,等著她回答。
“啊”月兒,大喊一聲,沒把別人嚇著到把自己嚇了一跳。齊奔雷看著一邊拍著胸脯一邊呼氣的月兒,笑道,“想到什麼了?”
月兒有些氣喘的說,“那個,老頭子有段時間整天躲在屋子裏翻閱破破爛爛的書籍,然後就讓我整天煉丹藥,煉一種,老頭子就搖頭,說什麼不對,然後又回到屋子裏繼續看書,我都擔心他會不會瘋掉。”
齊奔雷沉思著,又問道,“那後來那?”
“後來?”月兒想了想繼續說,“後來終於有一次老頭子看見我煉出來的藥,開心的胡子都翹起來了,還拍著我的腦袋說什麼,‘乖徒弟,終於給為師煉出來,哈哈’”。月兒學著藥仙的樣子,揚著頭笑著。
齊奔雷敲了敲月兒的腦袋,打斷她接下來的動作,問道,“那你為什麼跑出來?”
月兒的臉立馬變得氣憤無比,“那個死老頭,我隻不過是煉丹睡著了,不小心把煉丹房給燒了,那個老頭子就那麼狠心的把我攆出來,說什麼早晚被我氣死。雷哥哥你說,我從小到大燒了不下幾十次煉丹房了,為什麼這次老頭子那麼狠心,我,我再也不回去了。”說著大大的眼睛還閃動著淚光。
齊奔雷沒有理會月兒楚楚可憐的樣子,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思索著藥仙前輩的用意,思考著
歐陽山莊的那四個人來此的用意。
月兒眨著眼睛不解的看著一臉沉思的齊奔雷,小手扯了扯齊奔雷的衣服,“雷哥哥,雷哥哥?”
“嗯?”齊奔雷明顯的在敷衍著。
月兒撅著嘴,“你在想什麼啊?雷哥哥?”
齊奔雷用手拍了拍月兒的腦袋,“去找甜兒玩,把閃電和雷叫來。”
月兒不情願的看著齊奔雷,“我不!”
齊奔雷嘴角勾起好看的笑容,“你不是說要我以後娶你的嘛,那是不是該聽我的話?”
月兒思索著齊奔雷的話,想起了很小的時候老頭子告訴自己的一句話,好像叫什麼以夫為尊,或許就是要聽話的意思吧,隨即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齊奔雷好笑的看著月兒的背影,心想,我可不會想父親一樣娶一個笨的跟白癡似的女人,想到了那個嬌滴滴的芽兒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親,齊奔雷渾身打著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