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容現今來烯國是以王朝皇子的身份。如果真的是他劫持了小寶,一旦被發現,這就不隻是私人恩怨了,已經牽扯到了兩國的邦交問題。這左容可疑是可疑,可也不像會是如此魯莽的人。
蕭燦畢竟是當朝的皇子,自幼的耳濡目染,讓他想問題也深一些,接著問:“那最近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於是兩人將小寶、彩雀扶絮失蹤的事情告訴了蕭燦。
“所以,你們是懷疑彩雀背後存在的那股勢力擄走了小寶和扶絮。”蕭燦準確的點出了整件事情的重點。蕭景墨和寧婉兒點了點頭。
平時蕭燦的性格很不著調,但作為下一任皇帝的候選人,他身上自然有很多突出的才能,比如對於局勢走向的敏銳的洞察力。蕭燦知道小寶作為蕭景墨是勢力內的一方、彩雀作為另一股實力的一方、還有不知深淺的扶絮。這三個看似平常的的人,深思一番實在是牽扯很多。
此次事件的不可控因素太多,對於烯國不知是否是潛在的一場大危機。蕭燦決定自己回清華山的事暫緩,還是同蕭景墨一塊尋找他們說三個人為好。
向蕭景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蕭景墨也表示同意。
等到一行人都回府,夜已經完完全全的深了,蕭景墨對這蕭燦和寧婉兒:“今天一天,你們兩個人恐怕也都累了,都回去歇息。”
寧婉兒還是不太放心他的傷勢,想要留下來再看看。蕭景墨看著她,搖了搖頭:“婉兒,我的傷口無礙。”
接著指著蕭燦說:“你別看他平時這個樣子,但是師從薑太醫,不會差到哪裏去的。你先回去吧。你好好睡一覺,我也能安心。”
知道薑太醫是曆經三朝的老太醫,寧婉兒也就安心的先回去了。蕭景墨又讓下人給蕭燦布置了一間廂房,臨走時,蕭燦攔住了蕭景墨:“皇叔,扶絮她……”
蕭景墨拍了拍蕭燦的肩膀:“還是沒有消息。”
說完,就走了,蕭燦回到房中,靜坐了許久。最終大家伴著沉沉的夜色,都入睡了。
第二天,一番洗漱過後,蕭景墨進入書房,看到已經等候多事的白澈。問:“有什麼線索嗎?”
白澈答:“屬下跟蹤那群殺手,見他們進入了京郊的一處偏僻的院子,隻是守衛森嚴,屬下不敢貿然進去,先回府回稟王爺。”
蕭景墨沒有想到這一次真的能有所收獲:“那他們有沒有察覺到你?”
搖了搖頭,白扯說:“屬下距離別院有一些距離,那些人並未察覺。”
想了一會,蕭景墨決定親自去探探情況,然而白澈卻阻攔到:“王爺,您的傷勢還沒恢複,並且現在情況不明,您這樣前去,恐怕……”
蕭景墨抬手打斷了白澈的話:“這一群人,十分奸詐狡猾,這一次刺殺失敗,肯定會讓他們更加警覺。如果再拖下去,我擔心狡兔三窟,又被他們逃走了。”
“那屬下和王爺一同去。”
“嗯。”
兩個人悄然出府,並未驚動蕭燦和寧婉兒。不過此時的蕭燦也並未閑著,出了王府,去了一家茶館。沒過多會就進來一個身材矮小的普通的中年男子。
蕭燦遞給他一張紙條,說:“去查紙上的這個人,三日為期,三日之後到這間茶館來,我在這等你。”
那人又說了一些事,便告退了。
坐在茶館裏的蕭燦,直到茶涼了都未動一口。他讓那個那自查的人自是扶絮。蕭燦早就知道自己對扶絮的愛慕之心。隻是,昨天聽聞了蕭景墨的一些話,心中被攪得有些煩亂。
他既擔心扶絮凶多吉少,又隱隱覺察到扶絮恐怕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女婢。所以,去調查一下,才能讓他心安,他可不希望自己心愛的人和自己之間還隔著國仇家恨。
另一邊,蕭景墨和白澈已經悄悄的潛入了宅院附近的叢林裏。從這看去,這宅院並未像白澈所說的那樣,戒備森嚴。反而充斥著死寂和靜默。
兩個人不想打草驚蛇,先圍繞這院子轉了一圈。這院子的確是有些蹊蹺。不僅是所處的位置,連院子的布局都很特別。
等到蕭景墨二人走到了離院子不遠的山腳下,看到了一個上山打柴下來的農夫。兩個人細細的詢問了這個農夫。
得知這院子竟然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而是後來蓋的,並且很是隱蔽。這個農夫也是因為實在是沒有什麼莊家播種,才鋌而走險來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