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寧婉兒有些詫異,這蕭景墨剛剛還是一臉陽光燦爛,怎麼回來了就烏雲罩頂了。
蕭景墨沒說什麼徑直就往書房走去。寧婉兒叫住他:“景墨,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知道自己心情不好是因為寧婉兒對左容一再流露出的好感,但寧婉兒這樣鄭重的問自己,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沒事,我就先去書房一趟。”蕭景墨隻能以此來搪塞她。
寧婉兒看他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表情依舊很嚴肅,心想:看來這朝中,可能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急事,讓景墨都十分頭疼。自己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於是,善解人意的對蕭景墨說:“那好,那你趕快去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寧婉兒如此瀟灑,蕭景墨卻是輕哼了一聲:“朽木不可雕也!”
誰知寧婉兒仿佛有心電感應一般,又轉過來,語重心長的說了句:“景墨,別太累了,晚上我燉湯給你補補。”
“還有,今天我真的很開心。”
蕭景墨看著寧婉兒的身影,愣愣的站在原地。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別人根本是連原因都不知道……
走到書房的蕭景墨身旁出現了一個黑影:“王爺,不知有何吩咐?”
“跟本王進書房。”蕭景墨推開了書房門,示意白澈進來。
“最近京中可有什麼不尋常?”蕭景墨坐在椅子上看著身旁的白澈問。
白扯恭敬的答:“回王爺,除了從邊疆進京的一支較為可疑的商隊,其他各方最近都較為安穩。”
蕭景墨想了想,覺得倒也不太像。於是對著白澈說:“去調查一下戚芳齋的左容。”
白澈還回複了一些事正要告退,蕭景墨又叫住了他:“左容身邊有一個人,似乎是叫左長歌的,本王觀察了一下,或許有與你一較高下的實力。”
知道是叮囑他小心行事,白澈點了點頭:“王爺,那屬下就先退下了。”
“嗯。”蕭景墨擺了擺手。
獨自一個人靜坐在書房裏,本來還想看幾本書打發時間,卻發現自己絲毫沒有這些閑情雅致。
拿起筆,在宣紙上隨意勾了幾下,卻也都是寧婉兒的模樣。放下筆,癱坐在椅子上。
想著自己讓白澈去調查左容的身份,又想著寧婉兒剛剛還真的以為自己有要事回府。不由的有些想笑,自己如今草木皆兵,那女人卻像個榆木疙瘩一樣,不知道寧婉兒現在又在幹什麼了。
這邊剛和蕭景墨分的的寧婉兒回到房中,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於是把白玲叫了出來:“白玲,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我發現景……王爺剛剛似乎有心事啊。”
白玲拿起剛剛扶絮洗好了,放在盤中的葡萄,仔仔細細的剝了皮。
寧婉兒被她一係列的動作弄愣:“你難道也不知道?”
白玲輕哼了一聲,反問她:“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
“暗衛。”寧婉兒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