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對勁,寧婉兒連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別衝動,這禁衛軍代表的是你皇兄。”
聽了她的話,蕭景墨漸漸撤去身上的殺意,看向她:“對不起。”
寧婉兒搖搖頭,正追被跟他說沒關係的時候,一個禁衛軍侍衛從人群中迅速走出來對著蕭景墨行禮:“皇上請墨王爺和寧姑娘去禦書房。”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吩咐白玲照看好扶絮後,便跟著那個人一起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內,蕭景塵提筆在宣紙上寫著什麼,一旁的香爐散發出嫋嫋的青煙。
“皇……”
“免了吧。”蕭景塵放下手中的筆,打斷了兩個人要行的禮,“都坐吧。”
“皇兄傳我和婉兒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蕭景墨沒有動,直接打開了話題。
“怎麼?”蕭景塵臉色微沉,“你私闖牢獄,帶人就走,難道我還不該問問?”
“皇兄,臣弟以為沒有任何證據,不應該將她關在牢獄之中。”蕭景墨平靜道,臉上寫滿了堅定,不管怎樣,寧婉兒他今天是一定要帶回去的。他決不允許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應不應該不是你說了算的。”蕭景塵短期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幸好禁衛軍去的及時,你還沒將她帶出牢獄,不然這罪名我想替你掩都掩不住!”
“臣弟不懼怕。”蕭景墨抿了抿唇,仍舊冷冷的回答道。
“是啊,你不怕,可是你將朕放在哪了?將宮規又放在哪了!”蕭景塵憤怒地斥責著蕭景墨,臉上的怒意遲遲沒有消散的意思。
“宮規?”蕭景墨冷笑,“皇兄的宮規就是私自動刑,企圖屈打成招嗎?”
“你!”
“皇兄,如果這就是宮規的話,不遵守也罷。”蕭景墨冷漠的臉上帶了幾分怒意。話說到這裏兩個人的氣氛也有些僵。
一邊的寧婉兒此時也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緊張的氣氛了,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會因此鬧翻,雖然他能將她看的這麼重,她很高興。但是她完全不希望他跟自己的哥哥鬧矛盾,而且還是當今皇上。
就在這時,禦書房外傳來一尖細的聲音:“稟皇上,太後醒了。”
蕭景塵聽到消息連忙將那太監召進來問道:“太後怎麼樣?”
那太監弓著腰,回答道:“稟皇上,太後一切安好,隻是她老人家想見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蕭景塵試探性的問道,目光偏向了站在一旁的寧婉兒。
那太監抱著手中的拂塵,對著寧婉兒的方向弓了弓身子,回答道:“是的,太後召見這位寧姑娘。”
幾個人聽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裏懷著各自的心思。
於是蕭景塵便帶著蕭景墨和寧婉兒他們兩個人進了慈安宮,慈安宮是整個皇宮裏最大的寢宮,雖不及皇後的寢宮奢華,富麗。
但這裏的每一件東西也都非凡品。就連花園子裏的花花草草都是少見的品種,而且特別適合太後這個年紀的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