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四十分,卻一絲倦意也沒有。
靈魂在荒漠迷失了方向,
我顧不上疲乏,拚命地想尋找一個坐標,哪怕是一座海市蜃樓也好。
可我的眼裏,除了越來越濃的夜,就是冷冰冰的塵沙。
那朵花兒我已經很熟悉了,
看著她由一顆嫩芽,慢慢地長大,以前有人看護,現在它已不用人精心照料了,
枝幹變得堅強了,葉子也總是鬱鬱蔥蔥,花香也讓人久久留戀。
長時間的疏忽,它仿佛也跟我生氣,當我跟它說說話時,竟忘了它的杆上是有不起眼的小刺,被紮了好幾回。
我也有點生氣了,為什麼這麼久了,你還紮我?
可我也不由得感慨:時間過得真是太倉促了!我連它有什麼脾性都記不清楚了,
難怪會被紮。
連一棵花兒都這樣,何況是人呢?
看著這棵花兒,想起對身邊人的疏忽,不由得驚醒,
被我疏忽的太多了,尤其是最親最近的人。
我想用忙碌來替自己開脫,但明知那是自欺欺人。
再忙的時候,我也應想想身邊的人,哪怕僅僅是在心裏多想想他們也好。
看著那棵花兒,突然很想把它捧在掌心,
讓我們互相仔細地好好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