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順勢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他腿承受不住疼痛,單腳跪在了地上。
我緊跟著往後一退,將身體的全部力氣全都集中在了腿上,一腳就將那家夥踢的直接往前一滾。
一腳過後。我又跟了上去。將剛剛摸林可欣屁股的那家夥從地上拎了起來,直接丟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那家夥夢哼一聲:“你是誰,知道不知道.....”
沒等他說完,我一拳頭就搗到了他的臉上。緊跟著又是一拳,隻是兩拳就讓那家夥的臉上腫了起來。
我將他往旁邊一拉,然後喝道:“剛剛是哪隻手摸的?”
.......那家夥隻是搖頭,不說話。
我冷笑一聲:”你既然不說,我就當你是兩隻手摸了。“說完,我將他的右手拉直放在沙發旁邊的茶幾上,盡量讓他的手平鋪開。然後抬起了一隻腳,直接一腳就瞪在了他手的肘關節,噶擦一聲響,我知道他的手肯定已經骨折了。
那家夥啊的一聲大叫。嘴裏不住的求饒:“大哥,就是剛剛斷的那隻手摸的。真的.....”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剛剛問你你不說,現在晚了。”說著我又將他翻過了身子,然後將他的另一隻手又拉直了。
林可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我的旁邊,拉了拉我:“小五,算了吧。”
我搖搖頭:“不行,誰欺負你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也是有自己原則的。犯我可以,但是犯了林可欣絕對不可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而林可欣就是我的逆鱗。
迪廳裏也漸漸的安靜了。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
我臉上應該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照著剛剛的步驟,將他的另一隻手也折斷了。兩隻手骨折過後,那家夥躺在沙發上不住的扭動。
我再回個頭看了一眼另外一個家夥。那家夥早已蜷縮在了迪廳裏的一個角落裏。我正準備過去照顧照顧她。就看見迪廳裏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緊跟著,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年輕人出現在了迪廳的門口。
年輕人跟地上躺著的兩個青年氣質明顯不一樣。一身雪白的西服,配一雙純白的皮鞋,頭發全部統一的往後擼,如果再掉一根牙簽的話,真有點周潤發的味道。
年輕人到了我的麵前。就聽見牆腳那家夥叫道:“斌哥,那家夥打斷了小項的手。”
那人瞧了眼在沙發上扭動的家夥,然後眼睛定在了我的身上:“小子,你是哪兒的,敢在我阮南斌看的廠子裏鬧事。”
原來這家夥是這個迪廳裏看場子的。而剛剛那兩個青年應該就是這個自稱阮南斌的小弟。
其實也應該能猜到。這個娛樂中心下屬那麼的娛樂設施,再加上剛剛建立,什麼樣的人都有,自然要找人過來看場子,以免有人鬧事。這是很多這樣的娛樂營業機構使用的共同手法,以暴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