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湊近了楚莫離的耳邊,樂正彌把自己的昨夜突然想到的計策輕聲的告訴了他,“如何?”
楚莫離聽到的時候隻覺得震驚,完全想象不出這樣的謀略會出與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女子口中,立馬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月黑風高夜。
當再一次看到城門上懸掛下的草人,你還會信麼?答案一定是不會,秦國的兵馬甚至嘲笑了楚國的,上了一次當,還有誰會上第二次?意思的當了幾支利箭,便該幹嘛幹嘛去了。
“風兒,”楚莫離拉住了不知何時換上戰甲的樂正彌,搖了搖頭,“不許去。”
“已經無大礙了,放心好了,他們想傷我還早了些,就算左手不能用,我的右手還是很靈活的。”
“我不會冒險的。”楚莫離的手沒有放開,望著樂正彌,“要是從臨近的城鎮派兵馬來,解救江城與困難之中也不用一天的時間,我會派將士們把你一起送去的,早些離開折這裏。”光是說這話,樂正彌一定不會照做的,所以楚莫離對著早就站在她身後的士兵點了點頭,重重一擊敲了下來,不管樂正彌願不願意,也隻能照著做了。
“太子?”身著稻草衣的士兵首領望著楚莫離。
“進攻!”懷裏抱著昏迷過去的樂正彌,楚莫離下大了的命令。
據說,那晚原本應該隻是掛在城牆上的稻草人全部變成了活人,順著繩索而下,衝到秦國紮住的兵營殺的他們措手不及的。據說,秦國不少的士兵還是死在睡夢之中,那一覺睡下便再也沒能醒來。
在這樣混亂的戰場上,卻又一抹十分鎮定的青色身影,站在戰場之中,微微的仰著頭,望向了城樓的方向,眉頭微微的皺緊了。像是決定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城門打開,又衝出了不少的兵馬,其中有一輛馬車十分的眨眼,從出了城門的那一霎,便調轉了方向,原來戰場的方向,周圍還有不少騎著馬護送的士兵。
楚莫離站在了城門的對頂上,眼睛也死死的盯著馬車離去了之後才看向了戰場上。
這場奇襲不得不說楚國打了一個大勝仗,完美詮釋了以少勝多。救兵第二日的正午不到便已經趕到了,把秦國的兵馬逼出了江城的邊界,退回到了秦國的境內,並在邊境用眾軍把手,不再給秦國可以鑽到的空子。
明明是這樣完美的勝利,偏偏卻總是出了那麼一點的岔子。
“太子!太子妃的馬車還沒有到達臨城。”第二天上午,一個士兵匆匆的衝進了楚莫離的書房,帶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
“你說什麼!”楚莫離一下在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跪在地上的士兵,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一場戰役他最想護住的便是她的安全,明明這麼完美的勝利偏偏唯獨沒有保護好她麼?
“稟太子殿下,雖然馬車沒有到,可是……可是護送的兵馬卻全部都到了。”顫顫巍巍的,士兵注意著楚莫離的表情繼續說道,“太子妃似乎是在中途醒了,奪了馬車往往江城敢。不過不知道……”
“一群廢物”一揮袖,楚莫離把桌子上所有的物品都揮到了地上,碎了一地,“還不派人去找!要是太子妃有一絲的不妥,你們可能擔當的起!”
楚莫離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看到的士兵們立馬退了出去在江城內城外到楚雄尋找著。
柳端著一碗藥汁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並沒有催促楚莫離喝下去,隻是笑著望著他,“我想我知道彌兒在哪裏,你可以放心沒有任何的人生安全。”他剛剛十分清楚的聽見了屋內在說的話語,隻要稍稍的動動腦子就能想到清醒了之後的樂正彌回去哪裏。
答案隻有一個,那便是……
去阻止柳絮,阻止戰爭,阻止死亡。
既然昨日秦國的軍隊昨日便推出了楚國的境內,那麼,樂正彌此時怕也不再這裏了吧。
“這樣的彌兒才是真的彌兒。”柳依舊笑著,不等楚莫離做出什麼反應便退了出來,彌兒,這個楚國的太子我會幫你照顧好的,你要做什麼就安心的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