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廳中,此時,就隻剩下小賤賤和段逸二人。十八姨太在繼續打量著,媚眼妖嬈,那雙眸子,半閉半開,在段逸身上四處遊走,時而停留在他那濃密的胡渣,時而流連在他那寬闊的胸膛,時而瞄到段逸強壯的大腿之間。
段逸無語了,哦,不,是處於無語與半無語的狀態之間,這姑娘咋回事,已經為人婦了,而且是高管之婦,居然敢這麼名目張膽的調戲老夫。想當年,老夫進黑錄像廳看黑電影的時候,你小妞還什麼都不懂吧。
而且,段逸此時卑躬屈膝的模樣越演越烈,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啊,但這妞穿著超短裙,打量咱一會,雙腿換個位置,打量一會,又換個位置,老夫其實很正直的,一直是中華兒女學習的楷模,但老夫真的是無心之過啊。隻能怪這姑娘雙腿之間的圖案太明顯,那螃蟹圖案是誰染上去的?太猥瑣了吧。老夫可不是故意的,老夫是個深受社會主義高等教育的好人。
段逸深深彎著腰,一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二是為了避免自己褲間小帳篷的尷尬。側頭看向小賤賤,段逸會心一笑,看來不隻是老夫的思想覺悟不高嘛,原以為小賤賤白白嫩嫩的是個太監,沒想到他也有小帳篷,而且居然比段逸的腰彎得更狠點,滿頭大汗。這讓段逸思緒上產生了巨大的疑惑。難道十八姨太讓自己過來,讓自己要幹的事,就真的是“幹”事。
一聲嗤笑,刺破了空間的沉默,那略帶沙啞的慵懶笑聲讓沉默的時空再次溫暖起來,她媚眼如絲,笑顏如花,“聽說你很能幹?”那語調,那個酥麻,那個誘惑。
“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幹啊?”能幹?段逸狠狠吞了吞口水,好像我那玩意模樣還成,但老子那是留給紫,恩?那個或許還有何熏兒的,可不能把第一次給你了。但那凸起的小帳篷卻出賣了他,那玩意似乎在嘶吼,在發狂,在大喊:呀滅爹!呀滅爹!
這時小賤賤發言了,“姐姐,這小子不錯的,我親眼看見過他一個打20個?”段逸虎軀一震,什麼?你親眼見過老子打架?這小子的世界觀很灰暗嗎?居然為了那幾十萬主動幫老夫編起段子來了。才20個?老子可是橫掃千軍的天下第一,這世界上就沒老子搞不過的人。
段逸那倨傲的表情,黝黑的皮膚,風騷的氣質,加上那毛茸茸堅挺寬闊的胸膛,再配合上小賤賤那身臨其境似的說辭。十八姨太終於兩眼放光,那柔弱無骨的蔥白嫩手舉了起來,召喚著段逸向前向前。
向前嗎?當然得向前,這妞可是魔石奪取計劃的關鍵一步。向前嗎?當然,這可關係到段逸勢力的生死存亡。向前嗎?當然,就連段逸那胯間的嫩肉也在此時堅定起來。向前!向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