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香小嘴一扁輕輕一跺腳拉住雲寒烈的胳膊道:“她是誰啊,竟然這樣欺負妾身,還坐了妾身的位置!”
“你是誰啊?這椅子上寫著你的名字了嗎?”金美姬毫不示弱地說。
“太子殿下,我累得很,肚子有些不舒服。”王香香說著捂住了肚子,眉頭蹙了起來。
雲寒烈見狀忙將金美姬輕輕一拽把她拽了起來道:“你坐到那邊去。”
金美姬臉色一沉,冷輕書忙拍了拍身邊的椅子道:“美姬,快到這來坐!”
金美姬不情不願地走到冷輕書身邊坐下了口中嘀咕道:“不就懷了孩子嗎,有什麼了不起!”
王香香得意地瞪了金美姬一眼,俯身將那隻白貓抱起來,盈盈地在雲寒烈身邊坐下了。
河女冷眼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隻覺得這場鬧劇十分可笑,看著王香香得意的表情,她竟覺得無比的厭惡。
“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麵,看來等我選妃的時候一定要去烈風國。”雲寒炎嘖嘖讚歎道,惹來金美姬一個大白眼。
人已到齊,眾人舉杯,酒席上歡聲笑語氣氛倒也歡快。雲寒遠時不時地問河女一些武功上的問題,倒也讓沒讓河女閑著。夜深人散,金美姬飲酒不少,由雲寒炎半扶半抱的回宮去了,王香香因為情況特殊,滴酒沒進,卻還是纏著雲寒烈將他送回香苑,冷輕書看著散去的人群朝河女微微一笑道:“我送你回去吧?”
河女回他一個淡淡的笑:“不用了。”
“正好我也喝得多了些吹吹風去。”冷輕書忙說。
河女不再推辭,打發了小蘭先走,跟冷輕書一起出了大廳。
秋風已經有些寒氣,但飲了酒的兩人都覺得吹著這風正好。“今晚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過了一會冷輕書率先開口。
“沒什麼。”河女淡淡道,抬起頭迎著秋風。
“今天管家跟師兄說的時候,我在呢,我知道你很生氣。”冷輕書輕聲說道。
河女扭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複又扭過頭去:“那又如何?”他知道又如何,一隻小兔根本不可能被他放在心上。
冷輕書不說話了,二人默默地走了好一會,他才輕輕歎口氣幽幽道:“你們兩人心裏盛著的東西都太多了,有時你們彼此是有情還是無意連我都搞不清楚了。”
聽了冷輕書的話,河女的心中湧上了一股酸意,眼眶不自禁地紅了,她加快步伐走到了冷輕書前麵,不讓自己的脆弱被他發現。
黑暗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夜空下的寂靜,也打破了河女和冷輕書之間彌漫著的淡淡的憂傷氣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現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看見河女和冷輕書他停住了腳步,輕輕呼喚了一聲“冷公子”。
從那男子的打扮和穩重的腳步聲河女便知他有些武功,再看他對冷輕書的態度,河女更是猜到了幾分,他定然是有一些不可被外人所知的消息需要單獨向冷輕書彙報。她知趣地回過頭對冷輕書說:“我有些累了,先行回去休息了。”說完便加快腳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