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雲寒烈笑眯眯道,一把攬住王香香的肩膀,俯身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啃了一下,惹得王香香一陣嬌笑。“你想吃什麼穿什麼用什麼隻管跟丫鬟說,回頭我會囑咐管家,但凡是你院子裏的用度,盡量滿足!”
“謝太子殿下!”王香香眉開眼笑道,摟住雲寒烈的脖子就要親上去,然而卻被雲寒烈輕輕推開了。
“前幾個月不要過於放縱了,你一定要安全幫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雲寒烈淡聲說著站起身來。
王香香連忙纏住他的胳膊問道:“太子殿下不能陪陪我嗎?”
雲寒烈眉頭輕皺答道:“你不要忘了,今日乃是本太子的大婚之日。”他說完也不管王香香下麵說了什麼,大步踏出門去。他還要回去,不管怎樣也要在她的房中將這一晚過了!
雲寒烈匆匆地走著,走向那個貼滿大紅喜字的新房,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心中竟有如此強烈的渴望想要去她那裏。雖然心中有著即將身為人父的喜悅,可是他卻總覺得這種喜悅中有著一絲遺憾,心底深處總覺得似乎這第一個孩子應該是那個生為他正妻的醜女人為他懷上才對。
新房的燈已經熄滅了,院子裏等待召喚的丫鬟和小廝也已經睡覺去了,雲寒烈快步走到房門之前,輕輕推了推門,發現門已經從裏麵反鎖了起來,一股不悅頓時湧上心頭。他伸出拳頭,在門上砰砰地敲了兩下。
“是誰?”等了一會,門內才響起一個帶著一絲朦朧睡意的聲音。
“是我!”雲寒烈帶著氣地回答。這個女人竟然就在他離去這麼一會的時間內睡著了,看來是真的沒有打算等他!
“你怎麼回來了?”門內問道,門卻依然沒有打開。
“你先打開門!”雲寒烈終於發怒了,她不但沒有打算等他,竟然還沒有打算讓他進屋去!
門內頓時沒了聲音,過了一會門才輕輕地開了,雲寒烈一步便推開屋門走進屋內去,步伐之中都帶著一絲怒意。“你是什麼意思?”甫一進屋,他便怒不可遏地嚷了起來。
“太子殿下是什麼意思?”河女坐在床邊略帶鎮定地問道,而低垂的眼睛卻顯露了她一絲絲的心虛。黑暗之中,她的臉莫名地紅了起來。
“你插門幹什麼?難道說過的話都不算數嗎?”雲寒烈轉過身去,狠狠地將門重新插上,然後便將淩厲的目光定格在不遠處床邊坐著的那個身影上。
“難道你希望我開著門睡覺?”河女不答反問。
“你有什麼可擔心的,即使你開著門睡覺也不會有男人有興趣闖進來的。”雲寒烈緩緩走向床邊,嘴角上揚語帶諷刺。
“既是如此,太子殿下為何半夜敲我的門呢?”河女淡淡答道,用他搬的“石頭”狠狠地砸了他的腳。
原本以為雲寒烈又要怒氣衝天,可是河女等了一會卻隻等來了他近在咫尺的輕笑:“我是你的夫君,所以隻好勉為其難地進來了,因為我有責任讓這個房間中的女人不感到寂寞。”
不知為何,跟她鬥嘴他的心情反而好了許多,仿佛那是一種樂趣一般。此刻他已經走到了床邊,話說到最後,竟帶上了一絲曖昧的暗示,讓河女聽了心中一顫,臉不自禁地更紅了,她忙微微地轉過身去,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的異樣,其實她早已忘記,此刻的屋中正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