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燭光,曖昧的夜,曖昧的洞房中卻在上演全武行!霹靂乓啷的聲響和隱約的驚呼聲傳到屋外,讓新房不遠處站著的丫鬟和小廝相視一笑,均紅了臉。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盡管他們覺得太子妃的容貌實在是配不上他們英俊的太子,但是看來太子自己還是很滿意的,不然也不會洞房時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了吧!可是忠心的下人又如何能夠得知,自己的主子現在正在新房之中遭受著怎樣的打擊!
雲寒烈氣喘籲籲地坐在床邊,眼睛冒火地看著不遠處站著的河女,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原本以為自己的武藝雖比不上她,卻也跟她差不了許多,可沒曾想,洞房之夜竟然遭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他這一輩子,何曾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過!他狠狠抹了一把臉頰,看見手上斑斑的墨跡,怒氣更是洶湧澎湃。
“以後我不會忍讓,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允許再進我的房間。”河女無視他冒火的眼睛,悠悠地說著自己的決定。
“你是我的正妻,我有權利行使我作為夫君的權力,你必須順從我!”雲寒烈稍稍恢複了一下體力,站起身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河女。剛才的那場打鬥耗費了他不少體力,可是始終沒有沾到河女的一片衣角,這讓他很是挫敗。所以,現在他要用夫君的身份來壓一壓她的氣焰。
然而,這一招根本就不管用,隻聽河女淡淡道:“你想行使你夫君的權利可以去找你其他的女人,我不在乎將正妻的地位讓給她們。”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絕不可能讓你如願!”聽了她的話,雲寒烈稍微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了起來,淺褐色的眸子狠狠地盯在河女的臉上,“我絕不可能讓你投入那個男人的懷中,絕不可能!”
他雖沒有明確指出那個男人所指是誰,可是彼此的心中卻都很是明白。而提到風子衿,河女的心中不禁一酸,不僅雲寒烈不可能讓她回到風子衿的身邊,就是她自己也從來沒有作過那樣的奢望。現在,她隻想自己能夠早日幫到他,然後便悄悄的離開。
屋中頓時變得一片安靜,河女靜靜地坐在床邊沒有回答雲寒烈的話,她的周身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憂傷,讓雲寒烈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熾烈。他知道,她又在想那個男人了,而這個認知讓他心中又氣又怒又嫉妒。“你是我的妻子,哪怕是死了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心!”見她無視於他,他狠狠地撂下這句話來。
“那就試試看我能逃得出你的手心嗎?”河女聞言淡淡看他一眼回答道。如果她真的想走,誰能攔得住。
“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你是能輕易地離開這裏,但是我會追著你,直到追到你為止!”雲寒烈堅定說著,淺褐色的眸中突然間有一種複雜的神色。
河女心中一顫,不自禁地抬眼對上他的眸子,是她的錯覺嗎,雖然他說這話時有著一絲狠厲,但是為何她卻能從其中感覺出一絲溫情?他這樣的男子,會對她有溫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