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女冷笑一聲,她怎麼會不知道雲寒烈心中所想。即使他還沒開口,她也能想到他接下來會說什麼,無非就是嫌她長得醜罷了。“選擇是太子您自己做的,現在後悔似乎晚了一些。”她冷冷開口答道。
“本太子做出來的事從來都不會後悔!”雲寒烈悠悠說道,絲毫沒有被河女的話惹怒,反而在嘴角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會為我的這張臉感到沒麵子?”河女緩緩道,“您在當初選擇我時,就該想到今天。”
“你認為我覺得沒麵子了嗎?”雲寒烈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直直地看進河女的眸中,仿佛要看透她的心一般,“到底是我覺得沒麵子,還是你自己在介意什麼?”
“介意?”河女冷冷一笑,“我介意什麼,隻有在意才會介意,你認為我會在意?”
話雖簡單,反響卻很激烈,雲寒烈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了。她竟然不在意,是不在意他嗎!一想到她竟然不在意他,他心中的怒氣就洶湧澎湃。他還沒有嫌棄她醜,她竟然膽敢說不在意他!她在意誰?在意那個虛情假意的皇帝?
想到風子衿,雲寒烈心中的怒火更甚,他俯下身來一把扣住河女的下巴,淺褐色的眸子霎時變得冰冷無比。像一把利刃般狠狠地插在河女的身上:“別以為你還可以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姑且不說你已經跟我在上雲國的百官麵前行過大婚之禮,就算沒有行過,你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要來為難我!”河女忍不住大聲質問道。嫁給他,她千個不願萬個不願,但是卻無法忘掉當初對風子衿許下的諾言。
“我就是要為難你,我不禁要為難你還要讓你徹底成為我的女人!”雲寒烈邪魅一笑,動作迅速地欺上身來,“你不是匹烈馬嗎,我雲寒烈最喜歡的就是馴服烈馬,你知道剛才我在想什麼嗎,我想的就是要如何馴服你這匹烈馬!”他說完便飛快地伸出手來,往河女的襟口探去。
河女心中一顫,連忙側身往後躲去,卻不想卻被他隨之而來的魁梧身軀給逼進了床角。
“你再逼過來,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河女將雙掌護在胸前,冷聲說道。隻要她想,她是有能力傷他的,如果他再逼近,她便顧不了那許多了!
“沒事,你盡管不客氣吧,我不在意!”雲寒烈冷笑一聲,“隻是,我想如果你今夜傷了我,這件事勢必要提升到一個新的層麵來解釋,烈風國的公主傷了上雲國的太子,還是在洞房之夜,這將不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國家的事!”今晚,他是勢在必得了,威脅利誘,哪怕是受些皮肉之苦,能馴服這匹烈馬也值得了。他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有減慢,魁梧的身軀往床內直直地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