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忘記了,但是楚沐澤覺得,沈青瓷的身體記住了,很快就能夠興奮起來。
他憐惜地吻著沈青瓷最脆弱的地方,用最能夠產生快樂的方法為她服務著。
直到她繳械投降,哭著求他。
說著他教給她的話。
然後,他覺得時機成熟了,她的軀體散發著帶著水分的熱量,泛著粉嫩的顏色,眼角的水漬已經沾染了絲帶,暈開深色。
正準備開始享用,下一刻就是……
醒了!
楚沐澤睜開眼睛,一種強烈的情感湧上腦海,血液都在洶湧著,我擦!居然是個夢!
他有些氣憤地砸了一下床,是夢就算了,還醒來是幾個意思?!
恨死了!
楚沐澤再次閉上眼睛,看看能不能續回那個夢,然後……
畫風一變,這變成了噩夢。
至於噩夢是什麼,他就不提了。
反正,背後冷汗津津,然後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心存歹念。
雖然冷汗津津,後麵的場景有些駭人,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起那一場夢。
畢竟還是很旖旎,一想到就忍不住心動起來,讓人從心裏生出了渴望。
可是,還要忍!
戒欲怎麼來?急,在線等……楚沐澤躺在床上肖想了很久,終於懶懶地起床了,沈青瓷最難過地日子已經過去了,他也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就懶了起來。
他沒有換浴袍,就這麼懶懶地走下去了。楚沐澤看到沈青瓷的時候,覺得自己想要把她拐到床上的願望,更加強烈了。
強烈到,有一天他真的那麼做了,法官應該判他無罪!
沈青瓷聽到赤腳踩在沙發上的聲音,便抬頭去看他,一下子居然嚇到了。
楚沐澤的浴袍敞開來,慵懶地露出鎖骨,鬆鬆垮垮的模樣。沈青瓷其實挺喜歡他現在的模樣,就像一個性感的尤物。
雖然,這個形容很奇怪。可是,放在楚沐澤的身上,一點都不會突兀。
沈青瓷猛的低下頭,繼續畫著擺在窗台上的玫瑰花,花瓶典雅複古,窗簾卻是暗色的,布滿了暗紅色的花紋。
楚沐澤看著沈青瓷低頭的樣子,立刻就知道,她又害羞了,楚沐澤就是這麼自信,對自己的自身資質,也對沈青瓷的了解。
他湊到沈青瓷麵前,她正在畫油畫:“這麼閑情雅致?”
“設計師需要很好的藝術感,我本來就有相關的訓練,來保持我的靈敏度。”沈青瓷的畫筆點著濃重的顏色。
楚沐澤有到窗台上,拿起一枝玫瑰花:“要模特麼?”
沈青瓷看著坐在窗台上的楚沐澤,他慵懶地伸長一條腿,另一條腿曲起,總膝蓋撐著手臂,唇齒間咬住那灼紅鮮豔玫瑰花,頭微微斜過來,似乎在注視在她,要將她蠱惑一般。
妖孽!
沈青瓷想著,穩了穩心神,她不應該看得那麼貪婪,開始認真地作畫。
隻可惜,即使她費盡心思,也無法抑製心中不安分的跳動。
每次抬頭看他,沈青瓷就覺得自己備受煎熬。
觀察是作畫的必要。那麼細致入微地看著他,沈青瓷覺得,視線幾乎都要被他占據了,吸引果然很強烈!
強烈到她幾乎要迷失自我了。
她現在,特別,想叫他滾!
別來破壞一幅畫啊。
倫敦不改濕冷,甚至更加陰寒,似乎在醞釀著一場盛大改變。
而屋內的靜謐,發酵著甜蜜,完全不受影響。
好不容易終於完成,雖然心思不穩,但是實力就在那裏,況且沈青瓷那麼熟悉楚沐澤。
楚沐澤走過來,看沈青瓷筆下的他,濃墨重彩,看起來漂亮極了就像來自森林裏的妖靈,生長著花。
她加上了想象,似乎都在言說著他的妖嬈絢麗。原來,在沈青瓷的眼中,自己是這副模樣。
楚沐澤將那畫取了過來:“送我吧。”
沈青瓷如蒙大赦,正想著找個借口跑掉,畢竟這多尷尬啊,卻看到窗外的似乎凝了霜雪。
僅僅是一個中午,天氣已經降溫,倫敦迎來了第一場雪。
沈青瓷忍不住想要推開門去。
楚沐澤一把拽住沈青瓷,細心地幫她裹上圍巾,穿上大衣:“真想冷死自己?”
沈青瓷任由楚沐澤擺弄她,心思已經到了外麵。
楚沐澤跟著沈青瓷,看著她的背影,她很少見到雪,心緒歡脫極了。
他們沒有打傘,雪也還隻是紛紛揚揚的落下。楚沐澤忍不住勾起唇角,如果就這樣白頭,也是不錯的。
“沈青瓷,做我女朋友吧。”
沈青瓷聽到楚沐澤的聲音,轉頭回去,歪頭抿唇,最終勾唇一笑:“還不行,你還需要等一等。”
她要準備了一場盛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