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爺請說。”太監恭敬的低下了頭。
“你和墨香先去宮門前等我,”段君賢先讓葉瀾惜和墨香離開,似乎是不想讓她們知道自己要和皇上說的話。
葉瀾惜對段君賢要說的話也不感興趣,淡淡的“恩”了一聲,帶著墨香還有孩子率先一步像皇宮的南正門走去。
還沒等她們走到皇宮的南正門,段君賢就已經追了上來。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葉瀾惜自然也就不好相問。不過她隱隱的感覺到段君賢和皇上之間肯定不隻是兄弟手足這麼簡單的關係。
很快就回到了宣王府,段君賢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處理政事,葉瀾惜和墨香帶著孩子還有首飾回到了自己的小別院。
推開院門,葉瀾惜當場怔楞了一下,別院裏一片狼藉,滿地的土壤散落,還有破碎的花盆,自己平時無事可做的時候養的花花草草都被人挖了出來,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看樣子還被狠狠地踩過幾腳。
“雪月,雪月!”葉瀾惜叫了兩聲,才看見雪月拿著笤帚走了出來,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直到看見了來人是葉瀾惜還有墨香之後才放鬆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葉瀾惜詢問雪月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她的內心裏也已經有了一個不敢肯定的模糊答案。
“是三夫人……”雪月覺得十分的委屈,自己和小姐也不知道哪裏等醉了這位三夫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和她們過意不去。
“我知道了。”葉瀾惜點點頭,果然和自己想的是一樣的。三夫人那個性格,雖然自從上次被自己打敗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但是葉瀾惜知道,三夫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正巧今天碰上自己和墨香不在,就立刻跑來撒野了,還真是沉不住氣。
無奈的搖搖頭,葉瀾惜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三夫人何苦這樣為難我,我又不想和她爭寵。女人啊,這麼沉不住氣,難道她們還沒有吸取阮玫清的教訓嗎?”
“說起阮姑娘,奴婢倒是一直都想不明白,”一貫沉默的墨香主動開了口,一臉的疑惑,“阮姑娘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奴婢真是不懂她為什麼會那麼心急選擇隻身一人前去敵軍行刺。”
“你很了解她?”葉瀾惜詫異的目光落在了墨香的身上,縱使自己曾經和阮玫清在監獄裏有過一段友情,可是就算是她也不知道阮玫清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個衝動的人。
“奴婢以前伺候過阮姑娘。”墨香向葉瀾惜坦白,聲音也越來越小,不知道後麵還說了一些什麼。
“你竟然伺候過阮玫清?”葉瀾惜有些吃驚的看著墨香,沒有想到這個不聲不響的小丫頭居然還有這麼多讓人意想不到的經曆,怪不得容嬤嬤會想要殺她滅口。
“葉姑娘一定要保密。”墨香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有些後怕的看了看四周,直到看不到其他人才放心。
“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容嬤嬤追殺嗎?”葉瀾惜總覺得墨香對自己還是有所隱瞞,不然容嬤嬤怎麼會那麼有閑心來為難一個普通的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