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活她的性命就好。”段君賢看著地上的身影,幽遠深邃的眸子閃爍著迷離不定的光,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不必給她治療身上的傷。”
“這個很有難度啊。”白衣男子比尋常女子都還要修長柔順的柳葉眉微微攏起,一雙清澈的眼睛看不出情緒,“我不敢保證,隻能盡力一試。”
“我要肯定的答複。”段君賢不滿的瞥了一眼白衣男子,“找你來,就是因為相信你,不要讓我失望。”
“不會。”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王爺您快走吧,這個地方又臭又冷的,您待多了小心玉體受損。”
段君賢看著地上的昏迷過去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無比相似的場景。那時候的玫清也是和她處於一樣的場景。別扭的撇開頭去,段君賢握緊了雙拳,重重的在牆上敲了一下之後疾步離去。
“唉,君賢你這是何苦呢?”白衣男子望著段君賢離開的背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啊,好疼。”一陣巨痛在手臂上蔓延開來,葉瀾惜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他就那麼殘忍嗎?就連這昏迷的夢境都不能讓自己待得久一點?
一張幹淨素潔的臉龐映入眼簾,臉龐的線條十分的柔美,就像他的表情一樣,也十分的溫和,一雙水眸蕩如秋波,微微染笑,聲音也是那麼的清脆悅耳,“你醒了?”
“這……”葉瀾惜看著這近在尺咫的俊男容顏,感覺很不真會,這個如詩如畫的男子,像是一個純潔的仙子降落在人間來搭救自己。不動聲色的退後了一點點,葉瀾惜低頭,就看見自己手臂上已經綁上了一條白色的布帶用來止血,剛才的疼痛,就是男子用力拉緊布帶時造成的。
“王爺讓我替你療傷。”白衣男子衝著葉瀾惜就是優雅一笑,這個女子長得很美,他喜歡這樣漂亮的女人。他不像那個在戰場上的嗜血魔神一樣,對待什麼都是那樣的霸道,這樣的美麗女子,就應該由他這樣的柔情男子來好好的嗬護。
“姑娘,別亂動。”白衣男子按住了葉瀾惜想要退縮的身子,“其實你身上的鞭傷倒不是很嚴重,隻不過你受冷又帶著傷,你身上的高熱要是不及時的治療,可能就有性命之憂。”
葉瀾惜仍然沒有說話,一臉警惕的看著白衣男子。她記得自己昏迷時段君賢說過的話,他讓人給自己治療,不就是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條命想要好好的折磨麼?這樣的情,她可還真是不想領。
“姑娘這是何苦?”白衣男子取來一條浸濕了冰水的帕子放在了葉瀾惜的額頭上給她降溫,“既然王爺不喜歡你就罷了,何必要弄壞了玫清的舞衣?”
“玫清是誰?”葉瀾惜突然開了口,愣是將白衣男子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