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可等四人往前一看,都嚇壞了。隻見距離他們百米開外,十幾個手持水果刀的青年憤怒地向他們跑來。胖子喊一聲“快跑呀”,四人不約而同地往前飛奔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四人轉進了一條胡同,這條胡同狹窄昏暗,四人走在裏麵明顯速度減慢,突然,“砰”的一聲響,一人應聲倒地。
“鍾琴,你沒事吧?”地上蹲著腳崴的鍾琴,表情十分痛苦。原來鍾琴在胡同內跑的時候,不慎被一塊巨大的石頭給絆倒了,腳扭傷了。
“沒事,咱們還是快跑吧,我聽腳步聲,那夥人快追上來了”鍾琴強忍著痛苦,從地上爬起來,可她沒走兩步,又一次跌倒了,看來傷勢有點嚴重。
前有追兵,後有鍾琴無法行走,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江可可突然發話了:“胖子,你背著這名美女和小白一起先走,這裏我幫你們扛著。”
胖子和小白顯然沒料到江可可會在這種危機時刻說出這樣的話來,據他倆對江的理解,江可可老實本分,沉默寡言,還從來沒打過架呢,讓他一個人扛十幾把西瓜刀,這不是要把他送上火坑的節奏吧。一想到這,胖子便不同意了,他凜然說道:“不行,可可,你一個人扛這是去送死,我看我們跑也跑不掉了,打不了跟他們拚了,娘的。”
白明易其實很想逃,可胖子話都那樣說了,隻得附和著:“對,大不了一起死。”
江可可內心十分感動,心想:有這一幫真心朋友足矣!可現在形勢危急,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他又不想自己的攝魂術被他們知道,突然心生一計,說道
“胖子,你要知道那夥人要抓住的主要是你和鍾琴。而我,他們最多暴打我一頓,並不會要了我的命,而你們被抓住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這話說完,胖子顯然動容了,他過去擁抱了一下江可可,虎目噙滿淚水,接著喊了一聲“走”,便背起蹲在地上神色苦楚的鍾琴往胡同深處走去。
夜色蒼涼,晚風習習,一個清瘦青年,站在胡同中間,神色凜然,嚴陣以待。
“他們在這胡同裏!”
不知何時,一聲喊叫打破了胡同的寧靜。接著,十幾個手持武器的壯漢紛紛從入口處擠進這狹窄的胡同裏來。
他們伴著昏暗的路燈,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當他們快要走到胡同中間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的一個人認得江可可,對他們的大哥說道:
“老大,這人就是他們的同夥。”
那名被稱做老大的青年,三十出頭,剃著一個光頭,手臂上紋著一條青龍,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高大魁梧。
他冷冷的看著擋在路中間的江可可,心裏想到:如此瘦弱,簡直是不堪一擊。突然輕蔑的說道:“讓開”,他不想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手,這樣有損他的威名。
江可可對那人說:“讓開”視若無睹,依然我行我素的站立在路中,猶如一尊天神。
那名大哥終於有些惱怒,他想懲罰一下麵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夥,於是,獨自走向前,準備扇江可可一記耳光。可是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麵前清瘦青年原本漆黑的眼眸一下子變成了鮮豔的綠色,猶如野狼的凶眼,這種眼神直接把那名大哥嚇住了,他本能的往後一縮。
“識相的,快滾,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江可可暗念攝魂術口訣,隻要他們衝上來,便讓他們嚐嚐魂魄從身體抽離出來的攝魂滋味。
可他們並沒有衝上來,那名大哥不知什麼原因,沒有說任何話,手一揮,手下們魚貫從胡同裏退出,最後走的幹幹淨淨,江可可更是馬不停蹄的去追上胖子等人了。
而那些從胡同裏麵退出的人,顯然個個都不滿意剛才大哥的做法,臉上氣憤之極,其中一個子矮小的人抱怨道
“老大,你不是被那人眼神嚇到了吧,那麼好的機會竟然放過他們,娘的,你這麼慫,我當你手下都覺得丟臉,我不幹了。”
那矮小個因為氣憤當麵指責起自己的大哥起來。一時間,大家都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可這時,那名大哥終於說道:你們這幫sb,你真以為剛才那人是軟柿子,那麼好捏。我告訴你,那人眼神會變綠色,肯定會某種法術。我不怕丟臉告訴你們,我以前也碰到過類似情況,那一次,我蠻幹,硬上,可給我的結果是我躺在醫院,當植物人,足足六個月。
那些手下聽到這裏,長籲了一口氣,暗歎剛才老大英明,沒有蠻幹,要不後果真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