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就這麼被孟凡抓著胳膊,也不掙紮,說了好久,她沉默了,和孟凡麵對著麵,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流著淚。
末了,蕭媚擦了擦眼淚,理性的捋著額前的發絲,滿是淚水的臉頰,枯澀的笑笑:“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衝動了,讓你看了笑話。”
孟凡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想聽說說說嗎?!”
蕭媚一愣,抬頭看著孟凡:“是說對我的感受麼?還是說秦豔芬怎樣的好,或者方敏馮瑩瑩的責任?!”
“都說說吧?!”
孟凡長長的呼吸一口深秋的空氣,摸著蕭媚有些冰涼的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起初蕭媚想拒絕,但還是選擇了默認。
兩人相互坐到一旁的長椅上,孟凡摸了摸身上,竟然沒煙,一想被蕭書記拿走了,幹笑了笑,沒說話。
“嗨,小夥子,要煙吧,給你,好好的跟我女兒談談,別再傷她的心了?當然這個和我們的事情不攪合。”說完,蕭書記從上麵扔下來一盒小熊貓,然後關上窗戶,推著妻子離開。
孟凡一愣,完全懵了,捏著手裏未開口的小熊貓,愣愣的看著蕭媚。
蕭媚滿臉通紅:“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樓上看著呢。”
孟凡釋然的一笑,取開煙,點燃抽了兩口,重重的呼吸了下說道:“還想說什麼嗎!?”
蕭媚閉著眼睛搖搖頭:“想說的太多了,我怕說出來停不住,從小活這麼大,頭一次感覺到心痛的滋味,有人說我就是生活在溫室裏的花朵,也有人說我就是被寵壞了的公主,可是對你,孟凡,我就是一個低賤的女孩,對吧?!嗬嗬,就是這麼回事,就算我是市委書記的女兒,又能怎麼樣?在感情上,沒有身份的高低,所有女人,在麵臨自己感情的時候,無論她是公主也罷,或者賣火柴的小女孩也好,都是平等的,一旦被傷了心,公主和賣火柴的小女孩又有什麼區別,感情從來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孟凡笑了笑,沒說話,接著又聽到蕭媚說道:“上警校的時候,看著身邊一對對的,感覺他們太沒意思了,心裏還想著難道這個世界上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嗎?於是我就奮發的學習,不想靠父親的關係,自己分配到了濱江文學區的警局工作,一直以來,我感覺活得挺驕傲,真的,因為我沒有靠父親的能力,也沒有走後門,就分配到了這麼一個好的地方。可是我遇到你,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可以比事業,而女人終究是女人,在堅強,在愛的人麵前她就像紙一樣的薄,像瓷器一樣的脆弱,很容易受傷,因為那個人走進了她的心裏,控製了她的心動脈,很容易戳傷她,你懂麼?!”
孟凡沒說話,蕭媚接著又說:“嗬嗬,你不懂,但你也懂,如果秦豔芬這樣對你,你就會感受的到,這種愛是有多麼的犯賤,這種愛是有多麼的無力。”
孟凡一直聽一直聽,聽得內心酸痛,聽得自己腦海膨脹,他忘記了自己是怎麼離開市委大院的,忘記了蕭媚最後對自己說的是什麼,隻是記得,蕭媚笑了,並不是心酸的笑,而是真正的開心,記得自己給了蕭媚承諾,讓蕭媚逞強的內心有了期待。
原本挺爺們的一個人,最終被蕭媚弄得特傷感,苦笑的搖搖頭,看著蕭媚鬆開自己的懷抱離開後,孟凡準備轉身上車。
這時,蕭書記又神出鬼沒的從窗戶上探出頭,看著孟凡招了招手說:“嗬嗬,好小子,幸虧你及時補救了,行了,這算是對你的獎勵,記住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帶兩條哈德門過來。”說著,蕭書記從樓上扔下一件東西。
孟凡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一看是整整一條小熊貓,在望上抬頭看的時候,蕭書記已經關上窗戶了。
孟凡無奈的笑笑,轉身上車,晃了晃有些發脹的腦子,緩緩駛出市委大院,路上又陷入了沉思,想到診所內的重傷的馮天和卓強,鬼使神差的又駕著車,朝開發區而去。
半路上,在路過文學區的時候,孟凡越想心越越煩,嘎吱一聲急刹車停在路邊,按下車窗,點著一支煙,狠狠的抽起來。
就在這時,忽然不遠處的胡同內,傳來尖叫聲。
“你們要幹嘛?啊,救命啊,救命……”
孟凡眉頭一皺,這個聲音很熟悉,猛然一怔,忽然想起來了,是曹玉,那個彪悍的女老師,想到這,趕忙將手裏的煙掐滅,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PS:孟凡和蕭媚的感情戲份告一段落,明天衝新書榜了,各位書友兄弟,幫幫忙,一起努力穩居新書榜首頁,哪怕你一票一花,收藏,評論,都是浪子衝榜的資本,真心的希望大家幫幫浪子,幹翻前麵的書,好了,不多說,過了夜裏十二點開始更,並且明天浪子盡量多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