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陰了一天的天氣,終於漸漸的露出了太陽,但是監獄內,卻上演著一場毛骨悚然的事情,全監獄的牢犯,都紛紛站起身,緩緩往孟凡麵前靠攏,但並不是要群毆,因為沒人敢,都是來看熱鬧的。
兩條大狼狗緊緊跟隨著孟凡,猶如自己的主人一樣,這讓訓練軍犬的軍人差點沒氣死,自己當初費了多大的心思才訓好的犬,現在竟然成了孟凡的狗。
同時全獄的防爆武警全體出動,一手拿著黑皮警棍,一手拿著盾牌,帶著鋼盔,猶如香港飛虎隊一樣,嘩嘩嘩的朝這跑來,開始驅散人群。
城牆上,端著狙擊槍的哨兵,所有人都擺好了姿勢,槍口與全部對著孟凡,在最高的崗哨上,傳來震天的喊話聲:“牢犯5745孟凡,牢犯5745孟凡,我是監獄長,我是監獄長,現在請你停下腳步,停下腳步,別衝動,別衝動,聽組織的安排,否者狙擊手隨時都會開槍,否者狙擊手隨時都會開槍。”
孟凡剛剛走到一號牢房樓的腳步,緩緩的停下來,轉過身,聞聲望去,隻見最高的哨崗上,站著一位中年男子,穿著黑色西裝,頭發梳的跟牛舔的似的,兩眼眯成了一條縫,身材臃腫,大腹便便,正緊緊的看著孟凡。
孟凡忽然冷笑了下,大聲喊道:“你就是監獄長?!”
監獄長似乎很無辜的樣子:“對,我就是監獄長,有什麼事你可以向我彙報,但別衝動。”
“哈哈哈……”
孟凡突然笑了,昂天大笑,然後聲音忽然冰冷的說道:“監獄長?濱江監獄的監獄長?!好好好,你給我聽好了,我就是孟凡,不是想弄死我嗎?監獄長,來啊?我看看你怎麼開的槍?兩條路,要麼今天就在這,打死我,要麼……哼哼,你一家人永遠別想活。”
監獄長渾身一震,他後悔了,後悔不該聽炮山的話,孟凡不是那麼好殺的,曾經那間小黑屋死過的人,不計其數,一般情況下,從來沒放過蛇,五六條狼狗下去,不到十分鍾,就會拖著血淋淋的屍體出來了,然而,今天是看到小黑屋內,不到三分鍾,所有的狗都不叫了,才下令放的蛇,可是,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孟凡竟然沒死,還他媽的有兩條軍犬竟然跟著他,唯命是從。
監獄長看著孟凡兩眼死死的盯著自己,咽了口唾沫,有些打顫,喊道:“孟凡同誌,剛才實屬是誤會,我不在場,有人想下黑手,我也是剛回來,已經處分了郭所長,你別誤會。”
“放你媽的屁,當老子是傻子嗎?!”孟凡吼著打斷監獄長的話。
此時,一輛貼著警察二字,上麵閃爍著警燈的長城越野車,停在了濱江監獄大門口,宋隊率先下車,朝著門哨上的軍人,掏出自己的證件喊道:“我是市刑警隊的宋衛東,來提人的。”
“經過趙書記的同意了嗎?!”哨兵冷聲問道。
宋衛東眉頭一皺,說:“什麼?趙寶雲?嫌疑犯孟凡本來就是在裏候審的,誰說要他的同意。”
“趙書記已經下令,除了他的同意,誰說的都不算。”說完,那哨兵接著一轉身朝監獄長那裏跑去。
宋衛東一拳砸到車上,氣鼓鼓的說不出話,呼呼的穿著粗氣。
在車內的小艾見狀,迅速撥通了蕭媚的電話,蕭媚正在一臉的激動中,接到電話,二話沒說,立馬打給自己的父親。
正在市政府召開調研會議的蕭書記,不耐煩的掛了電話,蕭媚接著又打,兩三個之後,終於聽見父親的聲音,蕭媚激動的趕忙將事情說給了父親。
聽到蕭媚的彙報,蕭書記騰地一下火冒三丈,掛了電話,走進會議室,冷聲說道:“趙寶雲同誌,你到底想幹嘛?嫌疑犯孟凡本來就是在濱江監獄候審的,誰給你的權利讓你獨斷專行,你這是走封建思想知道嗎?!”
政法委書記兼副市長趙寶雲,滿頭的冷汗,他打死也沒想到事情會傳到一把手的耳朵裏,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的趕忙給監獄長撥通電話。
監獄長此時猶豫著要不要一槍打死孟凡,忽然接到電話,看也沒看號碼,就吼道:“又他媽的誰啊?什麼事?!”
趙寶雲此時正在會議室外麵,看了看周圍沒人,跳起來吼道:“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把犯人交給刑警隊,市委書記是怎麼知道的?這筆賬咱們回來再算。”
說完,啪的一聲氣呼呼的掛了電話,然後一臉訕笑的走進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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