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夠了吧!”
銀發飛揚,銀劍如霜,帶著淩厲的氣勢朝穀幽刺去。
隻見穀幽躍入半空中,紅袖一拂,散去了周圍淩厲的氣息。
“赤介,現下的你,不如我。”
赤介沒有說話,隻揮舞著手中的劍,看似招招致命的招數,在穀幽身邊全部被化了開去。
她不知,穀幽的妖術竟高出赤介這麼多。
“赤介,你還不停手?”
赤介回頭看了葉初尋一眼,而後者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再這樣打下去,恐怕要將這葉景院拆了。
於是葉初尋朝那邊喊去,“我不知你是誰,但葉景院與你無怨無仇,你不要拆了我的院子。”
穀幽將不再使用任何妖術,側身躲過赤介的招式,同時朝著葉初尋笑盈盈的說:“岑兒,我聽你的。”
赤介亦收手,站立在葉初尋身旁,葉初尋亦是往赤介身後躲了躲。
穀幽看著對麵的二人,眼眸中的笑意全無,
話音落地,一襲紅衣已不見。
“走了?”
葉初尋長籲了一口氣,坐在旁邊的斜倚上。“赤介,那個人就是妖王穀幽?”
“這天下唯一能安然進入我的結界的隻有穀幽。”
剛才她也沒漏掉最後一句,說什麼赤介不如他,不過看赤介的樣子卻並未反駁。
“那他說的岑兒是誰?”
赤介斜瞟了一眼旁邊的畫,“是這畫中之人,名叫遙岑。”
“我們很像嗎?”
赤介點了點頭。
“那穀幽是喜歡遙岑嗎?”從那個語氣,那個溫柔來看,應該是有著某種情愫。
赤介再次點了點頭,不過,這頭點的在葉初尋看來,有些不情願。
“原來如此,也許遙岑真是我的祖輩呢,那幅畫更不能給他了,不過,他也真笨,竟將我認成那樣美麗的女子。”
葉初尋搖了搖頭,拿起畫起身走人。
說實話,被人當做替身的感覺,不爽。
赤介站在原地,看著那有些賭氣似的背影,眼神些許迷離。
確實是很像呢……
穀幽走後,葉景院議論紛紛,本來一個赤介就夠他們議論半年的了,現下又來個紮眼的,這一年都不會閑的慌。
“清兒,幫我把這幅畫掛起來。”
“大人,這幅畫……”
“她應該是葉景院的祖輩,也許時代太久遠了,大家都不知道。”
“那樣的話,這位遙大人也許是當家?”
“恩”。
雖然一切隻是猜測,不卻真的少了一絲孤獨。
“大人,該用午膳了。”
“知道了。”
不管發生什麼事,自己一定要堅強,既然選擇了,便一直走下去吧。
“大人,有幾個百姓求見。”
“百姓?”
葉初尋放下手中的杯子,凝眉對向衛應,“衛爺爺,這百姓找葉景院是怎麼回事?”
“尋兒有所不知,因葉景院的‘惠’才得以百姓的信任,所以一旦有什麼事,他們便立刻會找葉景院,如此,恐怕哪裏出了問題。”
“知曉了,我去看看。”
剛走到前院,便看見幾個人跪在葉景院門口,哭喊著:“葉大人救救我們吧。”
這景象著實有些淒涼。
“你們起來說話。”
“謝…謝大人…”
“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