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風流過你身旁,帶來你絲絲氣息。那早已死寂的心又一次迷失。也許,逃避本就無濟於事,忘卻也隻是自欺欺人。
你站在我對麵,閃閃的眸子裏一層霧水。“為什麼?”你問。我低頭扭向一旁,一種液體悄然劃過,流入嘴裏,鹹鹹的、澀澀的。
“為什麼?”你又一次問道。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我抬起頭,任淚水在你麵前肆虐。
“你哭了?!”你問。一顆晶瑩順著你英挺俊逸的臉龐落到青石路上,沒有聲息。“既然,既然這樣,為什麼要......分手?”
“未曾牽手,何來分手?!”我早已擦幹眼淚,笑盈相對。
“難道我在你眼裏,就......如此,不值?!”看到你流淚,我仍舊心痛,我知道自己仍舊在意你,在意你勝過在意自己。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把眼淚收起來,不要看輕自己,那樣,至少我覺得你還是個男人!!!”我放出狠話,心如針紮。
“眼淚?”你輕劃了一下臉,看著手中的淚水,笑了,笑得妖嬈,笑得淒涼。“感謝你,感謝你讓我知道自己原來還有淚腺,還會流淚!!看輕自己?我,隻是將你看的太重,重的......”
我知道你在四歲那年就不在會哭,即使遇到再大的挫折,悲傷。這是你的死黨不經意間說的。記得當時很震驚。四歲!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孩子,而且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少爺,為什麼呢?這些,還是我能關心的嗎?我輕笑。
“一切都過去了!”我從你身旁走過,帶著你身上特有的香草氣息。
“到底為什麼?!”聲音很輕,夾雜著無奈、歎息,而更多的是痛苦與不解。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眼淚又一次豪無預警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