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想的可真遠,我可沒那本事。”
“那就生個女孩,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孩。”
張遠認真的對她說。
“唉”孫雪長長歎口氣,心想,孩子一定會有的。
張遠本來想讓孫雪做全麻人流,說那樣她就不會痛。可孫雪搖搖頭說:“不用麻藥,我要和孩子一起忍受。”
當冰冷的儀器探入她的體內的時候,孫雪覺得自己象被撕裂開一樣,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她全身發抖,她緊緊的握住手術床的攔杆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她感覺到了孩子從她的體內剝離,心裏一下子空落落的除了痛,心與肉體的痛,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感受的了。
“好了”醫生冷冰冰的說。
“噢,謝謝。”
孫雪從嘴裏擠出三個字,冷汗已經打濕了她的衣服。
“好好保養,一個月內禁止房事,小小年經的別放縱。”
醫生的話象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放縱?放縱?是呀沒有結婚,無論你說什麼發生這種事情隻能是女性的放縱。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可以尋花問柳,甚至睡得女人越多就越有本事。可是女人呢,無論你是為了什麼樣的感情,隻能把這它暗暗的埋在心裏,不能越軌半步,否則,一世不得翻身。孫雪躺在床上想著剛才醫生的話,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她為了他失去了清白之身,失去了上學的機會,失去了與家人在一起快樂的日子可現在明明是張遠的失誤,到頭來受罪的竟然是她孫雪。“雪兒,你終於出來了,我在這裏已經等了三個小時了。”
張遠的語氣中有許多的不耐煩。
遠,那咱們走吧。”
孫雪看看他說。
“那好,你自己注意點,我趕緊去找輛車來。”
張遠說著自己跑了出去。
“遠,你”一輛腹痛讓她無法大聲說話。
“來來,上車,快點,我下午還有事呢。”
張遠催促著司機。
孫雪看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張遠心裏有些不滿,她現在多想靠在他的身上休息一下呢。可是他竟然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也許他是怕司機走錯了吧,孫雪安慰自己。
“雪兒,這幾天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買些營養品來,記住別亂動呀。”
張遠把孫雪扶到臥室叮囑她。
“遠,不用了,你陪我坐會吧。”
孫雪有些哀求他。
“嗬嗬,你現在睡會吧,我去去就來。”
張遠邊說邊站起身來。
“遠,拿上吧。”
孫雪從枕頭底下拿出三百元錢遞給張遠。
“那好,正好我現在身上的錢不多了,你好好睡一覺,我買了東西就來陪你。”
張遠在門口給她一個飛吻。
“遠,快些回來呀。”
孫雪有氣無力的說。
張遠走到大街上打上輛出租趕往師範學院。他已經有兩周沒有見到楊帆了,都是那個孫雪,該死的孫雪,不要臉的孫雪,他有心中咒罵著她。
“海豔,楊帆呢?”張遠一見到海豔就問。
“嗬嗬,張遠你現在可真是個大忙人呀,怎麼了,想起楊帆了。”
海豔有些生氣的說。
“哪裏呀,這段時間我家裏有點事情,這不一到周末我就得回家,嗬嗬,海大姐幾天不見想我了。”
張遠笑嘻嘻的說。
“呸,誰想你呀,怎麼了這回有時間了又來找楊帆了?”
“嗬嗬,我是來找你呀,順便看看她。”
“行了,別貧了,你的心思我會不知道,楊帆今天一早就被她舅舅接走了,好象是去了江南名廚吧,又有口福了。”
“噢,那她什麼時候回來呀?”張遠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