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微微的笑笑說。
“那,我今晚陪著你,咱們不回去了,反正今天是休息日沒查崗,明天一早再回去。”
“遠,真的不行,今天已經一次了。”
孫雪推開他的手說。
“不,我就想今晚陪在你的身邊,回了學校我又不能到你們宿舍陪你,反正我不放心你。”
張遠緊緊的抱住了她。
“哎。”
孫雪歎了口氣沒有作聲,張遠一看趕緊擁著她走進了附近的一家旅館。
“老板,單間。”
張遠喊了一句。
“好咧,住宿50,每小時20元。”
那老板看看他們說。
“住宿。”
“好咧,3樓302。”
老板說著遞給他一把鑰匙。
“嗬嗬,302。”
張遠接過鑰匙不禁笑了起來。
“老婆請。”
張遠打開房門,對著孫雪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呀。”
孫雪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的樂了。
“寶貝終於笑了。”
張遠把她摟進懷裏。
“這個房間不錯,比咱們學校附近的強多了,以後咱來這裏。”
張遠看看四周的環境說。
“你呀,整天想啥呀。”
孫雪白了他一眼。
“想你呀,我親愛的老婆大人。”
張遠摟著她在床邊上坐下來。
“來親一個。”
他輕輕的扳過她的身體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不要,我頭痛呢。”
孫雪推開了他,這個張遠隻要一吻她手就不老實。
“好,我這就去給你買些吃的,想吃啥。”
張遠問她。
“你看著辦吧。”
孫雪輕輕的說。
“好咧。”
張遠學著剛才旅店老板的口音說,在她胸口前摸了一把然後走了出去。
再說田亮、張大明和汪炎三人在師範學院吃完飯後又說了會話才回到學校。
“天呀,這是怎麼了。”
打開門走在外前麵的張大明看到地上的鮮血驚的叫起來。
“是不是張瘋子受傷了,快問問有沒有知道他去哪的。”
汪炎著急的說。
“快去女生宿舍看看孫雪,問問她知道不知道。”
說完三人分頭行動。
二十分鍾後,三個人先後回到了宿舍。
“孫雪受傷,張瘋子帶她了醫院。這事好象沒那麼簡單吧,她怎麼會在聽們男生宿舍受傷呀。”
張大明實在想不明白。
“張大傻,看來你還真不是做偵探的料,看看這地上這床上這桌子還有這盆子裏?有線索了嗎?”田亮手指著各個地方問他。
“不知道。”
張大明搖搖頭。
“一定是這個樣,孫雪呢給張瘋子送飯,恰恰舍管不在,她就上來了,然後呢她就給他收拾床看到床上有個包,心裏驚奇打開一看,是他的襯衫。兩人就吵了起來,爭吵中張瘋子把她推到床上,恰恰她的頭撞到了護欄上,然後就撞破頭了。”
“那田大偵探這盆裏的衣服又該怎麼解釋呀?”汪炎聽到他的解釋笑著問他。
“那當然是因為上麵粘了血跡放在水裏泡著了。”
田亮肯定的說。
“有道理。”
張大明聽了他的解說一臉的佩服。
“嗬嗬,散家有不同的意見,這首先如果是因為血滴在衣服上倆人根本不會有時間泡上再去醫院,別看張瘋子再不是人,但這一點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這麼做。再者這盆裏的水向外灑出了許多,證明是衣服濕了之後才灑出來的,否則不會有這麼多的水,不過也許是兩人爭吵的時候踩了一腳這種情況先保留。我的分析是孫雪趁著舍管沒人進來給張瘋子送飯,然後發現了昨天那件沒有清洗的襯衫,就把它放到盆子裏去洗,當然這件襯衫上有故事,這張瘋子如獲至寶般肯定不讓洗,孫雪就問他為什麼。他絕對不會實話實說,於是兩人一個要洗,不個不讓洗就爭吵起來,然後也許是張瘋子把她推到了護欄上也許是孫雪自己踩在盆子上滑倒摔到護欄上,受傷。”
“有道理,有道理。”
張大明點頭表示讚成。
“那你認為哪個更符合當時的現場呢?”田亮和汪炎異口同聲的問他。
“都有道理,不過這孫雪可真是姓孫呀,孫到家了。”
張大明也說不出誰的分析更加合理隻是提出自己的見解,這孫雪太不值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這處呀,誰讓她那麼沒眼光呢。”
汪炎看了田亮一眼感歎道。
“哎,不管那麼多了,哥們咱們可不能再讓她受委屈了,盡力。現在不是在保護張瘋子而是在保護孫雪知道嗎,孫雪這個女孩子溫柔賢惠必然十分傳統,她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他,如果張瘋子再對不起她那她肯定受不了,說不定還會想不開呢。反正我建議在校期間盡我們最大的能力去保護她,不能讓張瘋子再接近楊帆。”
田亮說。
“好,支持。”
汪炎和張大明異口同聲的表示讚成。
“張遠去附近買了些吃的東西,兩人吃完飯後邊看電視邊聊天。
十點左右兩人上了床,張遠對她說:“老婆,這麼長時間了,咱們隻過夫妻生活還沒正經的同床共枕過,今天就當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吧。”
“你又想幹什麼。”
孫雪指指她的頭說。
“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看咱第一次是在那個旅店的302,這次又是302,咱倆這緣分是上天注定了,今天咱倆好好的在一起睡一晚上,就當是新婚了。來脫了衣服,這穿著衣服睡覺也不舒服呀。”
張遠說著給孫雪脫起了衣服。
“不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孫雪側過身去。
“別告訴我你是女孩呀。來吧,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