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麼?
難怪他身上似乎有中與生俱來的氣息,讓人想要親近,又讓人畏懼。
他是暗宮的王者。
也難怪他是如此的冰冷,冷漠無情。
卿雲月目光遠望,正巧見夜梟從人群中走出。
他來了!
在黑衣人的層層簇擁下,他如同暗夜中的王者,一步一步地脫穎而出。
不,他就是王。就是這個國度裏的攝政王!也是暗宮裏的王者,暗宮的宮主。他握著一個國度的生啥大權,也掌控著千萬百姓的生死。
他是王,真真正正的王。
“格老子的,夜梟,你來我的地盤做什麼!”百裏無憂拍了拍身前的欄杆,“打秋風打錯方向了,起開起開。”
夜梟冷冷地站在人群之前,遠遠地就望見站在百裏無憂身邊的卿雲月。
這個女人!
才這麼幾天不見,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撲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
夜梟靜靜地盯著卿雲月。
卿雲月隻覺得有道視線一直盯著她,盯到她背脊都發涼了。尋著感覺的方向望去……夜梟。
卿雲月微微地往後退了兩步,腳步都不由得有些發軟。被人一把扶住。卿雲月側眸,看到雲修展現出的笑顏,“姐,放心吧,姐夫會保護我們的。”
……
姐夫個鬼啊!
卿雲月心底暗罵。
她和百裏無憂壓根就沒什麼,但是昨天被他們這麼一鬧,整個寨子裏的人都當她寨主夫人了。而對麵那個夜梟……阿彌陀佛無量天尊還有祈求真主阿拉,阿門什麼的,趕緊救救她。希望那個男人沒有看到她就行。
就算看到了,幹脆就忘記她得了。反正之前已經拋棄她一次了,再來一次她也不介意啊不介意。
那一夜春宵,純屬虛構。要麼不是虛構的話說是做夢也行,實在不行說她是抄襲也行?
總之,不要看到她,不要記住她。
空氣中的氣流似乎在空中旋出了一個窩,然後瞬間撕裂開了的感覺。
那黑衣人的領袖——夜梟,就這麼突如其來地站在了她的麵前。
卿雲月忘記了呼吸,指望不呼吸都能悶死自己也成。
“不乖乖去流雲琅琊當你的老板娘,來山寨裏找小白臉來了?”
冷冷的話聲,讓正在吞口水的卿雲月差點噎死自己。噎死了也好,總比在夜梟這樣冷森的威視下淩遲來得舒坦。
“我……我是被抓來的。”卿雲月小聲地說道,臉上硬撐著一個僵硬的微笑,表示自己很歡迎他來救一般。
雲修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他不明白夜梟是怎麼突然到他們城樓上來的。然而大白他確是認識的,那個口口聲聲叫著姐姐娘子的人……
又望望邊上的百裏無憂。感情姐姐這是……腳踏兩條船?
雲修微微退了幾步,想著悄悄順著哨崗的梯子爬下去。這兩個男人他都惹不起,他要躲得遠遠的,不參加他們之前的戰爭。
至於姐姐卿雲月?
她自己惹的禍事,自然是要她來平息的。
用不著他,阿彌陀佛。
百裏無憂看了看正在悄悄逃離的雲修,再看看麵前傻了一樣的卿雲月,指了指對麵的夜梟,問卿雲月道,“你認識他?”
卿雲月傻笑著,臉都僵了,也不敢換個姿勢。腦子裏隻想著:怎麼辦,怎麼辦?
這夜梟怎麼還沒到北麵的戰場上去,他不是攝政王麼?不好好打仗,回頭國家都沒了,還攝什麼政啊。
要是說救她的人是毅然,那她是恨不得放鞭炮歡迎的。偏偏來的是這個男人。
對於這個男人她是十分複雜的。
說是情人麼,兩人的確是有那麼一夜春宵,但是春宵之後,還剩什麼?
先是他說讓她在靈溪村等她。但是到了地宮的時候,又將她棄如弊履。現在又來找她?這到底算個什麼?
若說是陌生人吧,偏偏兩人之間又有那一夜的存在。
很尷尬有木有啊!
百裏無憂這個時候也是看出了卿雲月和夜梟之前大約是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的。但是又想想,卿雲月可是他娶來的娘子,外頭的男人找上門來算個怎麼回事?
隻是這個男人,並不好解決。
百裏無憂戒備著,雖然勝率不高,但是隨時準備跟夜梟一搏。
卿雲月傻笑著,望著身邊的百裏無憂。
對他嘛,兩人沒啥關係。就是昨天那個關於嫁娶的鬧劇至今沒有解釋清楚。
所以,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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