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啥呢!我們的船就要開船了,還是耽誤了大半天了!”船家說道。
“好吧,開船,開船!”劍禦玫說道。
船很開就駛出了巫山港口。
劍禦玫看著對麵的山,他好像看到對麵的山頂上,一個人癡癡的站在那裏,看著這裏。
他站在了船頭,對著那個身影,揮了揮手。
他看到那個身影也對他揮了揮手。
這時,雅琴走了過來。
“是個姑娘吧!”雅琴說道。
“這個事,咋說呢,一言難盡啊!”劍禦玫說道。
雅琴靠在了他的身上。
“有啥不好說的,反正就是人家姑娘喜歡你了,你娶了她就是,幹嘛這樣生離死別的,看著讓人揪心!”雅琴說道。
“她的身份特殊,這事,哎!”劍禦玫說道。
“嗯,不能娶她,以後就多來看她就是!”雅琴說道。
“那你陪我來不?”劍禦玫說道。
“你想得倒美,看姑娘還要我陪!”此刻,雅琴的笑在陽光下如此的迷人。
也許是想到劍禦玫剛剛離開一個美人的緣故,雅琴此刻的表情特別的溫柔,特別的迷人,好像要把自己開成三月的桃花,四月的映山紅。
劍禦玫看呆了。
“你們兩個在說啥呢,在說野花沒有家花香嗎?”雪兒這時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逗了他們起來。
大家一下子被逗笑了。
“哎,也不知道誰是家花,誰是野花啊!”雪兒又故意逗劍禦玫了。
劍禦玫這時突然想起了師姐,想起她大肚子的樣子。
不知道她此刻如何了!劍禦玫想。
船在巫峽裏前進,很快就離開了巫峽。
“我們前麵就是瞿塘峽了,瞿塘峽是三峽第一個峽,你們看,兩邊的山勢很高大的!”船家說道。
劍禦玫看到高高的瞿塘峽。
“白帝高為三峽鎮,瞿塘險過百牢關!”劍禦玫念道。
“是呀,這瞿塘峽很險要的,你們看,前麵那塊大石,很多船都過不去,在那裏船毀人亡的很多!”船家說道。
劍禦玫知道,那是一塊大石,“好像它有個名字叫做對我來!”
劍禦玫聽過這個石頭的故事。
“是呀,對我來,必須對它去才行,不然就會船毀人亡,這不是老船工,不知道的!”船家說道。
劍禦玫點點頭,他看著高峽,看著兩岸的絕壁。
他看到絕壁上好像一些棺木一樣的東西。
“那裏是啥!?”劍禦玫問道。
“那些就是以前巴人的懸棺了!”船家說道。
“懸棺?”劍禦玫念道。
“是呀,那是古代巴人的懸棺,巴人生活在現在的四川東部一代,他們在今日四川的涪陵,重慶,等地方都建立過都城!他們是山的民族,所以死後很多都葬在高山之上。巴王的陵據說很多都在高山之巔,一般的巴人都也喜歡把自己葬在山壁之上,所以你們看到的,就是他們的懸棺!”船家說道。
劍禦玫知道,要是在巴人的年代,那些絕壁上的懸棺應該是很多的,經過了幾千年的風吹雨打,現在還能留下來,真的是一個奇跡。
“真是神奇!”劍禦玫說道。
“是呀,很神奇!”船家說道。
這時,劍禦玫也看到那個瞿塘峽峽口的詩文。
他想起了那個馮玉祥的字的夢。
那也許是多年後吧,劍禦玫想,沒想到自己先來了。
這個遭遇的故事,那是很難說的。
“前麵的那個山頂上就是白帝城!”船家說道。
“明君良臣,千古誰知啊!”劍禦玫歎息道。
“劍先生你倒是像個文人!”船家笑了。
劍禦玫也笑了。
船過了白帝城,前麵就是奉節。
“夔府落日孤城斜,每依北鬥望京華!”劍禦玫詠歎著杜甫的句子。
“大哥,這是杜甫的句子!”雅琴說道。
“是呀,杜甫在安史之亂時,從成都後來到了奉節,就在這裏住了幾年!他的生命的最後的一些年華,就在這樣的漂泊中度過了!”劍禦玫說道。
“哎,看來還是大哥這樣的行走江湖瀟灑!”雪兒說道。
“嘿嘿!”劍禦玫笑了。
從寬闊的大江來到了這個狹窄的川江,有些地方簡直狹窄得好像隻容一條船過,船的速度也減慢了,他們看著那些拉纖的纖夫光著身子,在岸上拉著船。
“很辛苦啊!”劍禦玫說道。
“是呀,很辛苦的,這樣拉船,實在是辛苦!”雅琴說道。
“難怪孫先生在建國大綱裏說,要在三峽修建 一個大壩,用來防洪發電,促進航道寬闊,要讓長江如美國的密西西河那樣的,成為真正的黃金水道,我一路走來,覺得我們這個長江在四川這裏,真的很受限製!山水雖然美,可是作為航運來說,真的太不方便了!”劍禦玫說道。
“是呀,我沒讀過多少書,不知道孫先生這樣說過,可是這長江洪水很厲害的,每年武漢在夏季都很恐慌,那裏的堤壩很高,不光武漢,荊州也是如此,幾乎都成地上河了,洪水在夏天時水位都超過城市了,那好嚇人,所以孫先生說修個大壩防洪,看起來是不錯的,真的有個大壩,我們船也方便在川江進出了!”船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