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繾綣看了看周圍活動的小廝,嚴肅的說道,“你們都下去,沒有本公主的命令,均不得進這座院子中。”
聽到溫繾綣這麼說,眾人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神情各異。
人全部退出去後,現場隻剩下了白墨澤、令未、帝辛、禦璟,還有就是自己,準備開口說出疑惑的溫繾綣。
而這時,在看到溫繾綣掏東西的舉動,令未莫名湧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等她從腰間拿出後攤開,溫繾綣伸出手對白墨澤道,“皇叔可知這布料是什麼布料,花紋繡的是什麼?何人可穿?”
當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時,白墨澤眼中閃過一絲異常,而禦璟也有些驚訝,令未則是嚇的白了臉,盡量裝作無事。
白墨澤輕笑,“樣式是有些眼熟,隻是這圖形與色彩確實看不出。”
站在一旁的帝辛溫潤的抬眸,穿過了白墨澤望向令未,不鹹不淡道,“令太守可熟悉?公主拿出來以後本王也覺得有些熟悉。”
令未站立不穩,餘光掃向白墨澤,發現對方穩如泰山,隻得在看向她手中的東西,一時有些為難的說,“這……”
“看來令未大人有些為難啊,不如本公主將這個東西的遺失處告訴令太守。”
令未語氣帶著一絲顫音,“公主請說。”
“等一下,公子我也想聽聽你們這次的調查結果。”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伴隨著開門聲的響起,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的出現倒是讓現場一副冷凝,卻沒有一個人開口拒絕。
韓久時打著嗬欠,邁著步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這群人中間,擺了擺手道,“繼續吧。”
抽.了.抽.嘴角,溫繾綣輕咳一聲,“好吧,既然都在,就一起吧。”
接著她繼續說道,“經過本公主調查,這個布料是在事發地的窗外尋的,其窗戶被令未大人讓人重新換上,不知是因為什麼緣故,上麵劃痕與損毀清晰可見,這布料我讓人調查過了,是洛城府衙的官服,令太守,能夠說一說,為什麼你手下的人會在客棧外邊嗎?”
“公主,你這話可是汙蔑臣了,若是官府的人在,那必然就有打鬥聲,在供詞中並未有過此證詞,所以,沒有證據微臣絕不認可公主的話。”
對方憤怒卻閃躲的眼神,讓溫繾抬起手摸了摸額頭,輕聲呢喃了一句,“證詞嗎?”
以為她沒有證據,令未直視她肯定的說道,“辦案講求證據,憑空捏造微臣是不服氣的,但念及公主年幼不明白,看在王爺麵子上微臣也不會責怪公主。”
帝辛突然笑出聲,咀嚼著對方的一句,“年幼?”
此話一處,引得其餘幾人紛紛看向了溫繾綣,莫名的隨著帝辛這句別有深意的話,各自心中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旁邊的韓久時自信琉璃般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無語,狐疑的看著帝辛心想,這廝等會兒回去,確定不會挨揍嗎?
他的話語直接傳入了眾人耳中,當然也有溫繾綣,她聽到他的話後,也一臉的無語,她這把滄桑的年紀,怎麼也不會是年幼的嘛,這人想得到白墨澤的表揚也不用這麼拚吧,搞得知道她的人在哪裏笑,自己很尷尬的,好嘛。
話又說回來,帝辛這種來來回回的老妖怪,有什麼資格在那裏嘲笑她啊。
她沉思的背影落.入.了禦璟的眼中,這一幕同時也落.入.了韓久時的眼中,戲謔之餘也有一絲落寞在他心中沉下了心海底。
為了挽回麵子,正要說什麼的溫繾綣一下子被白墨澤截胡,他開口說了一句話,瞬間就震驚了全場。
“嗬……賢王如此不懂女子,難過所喜都與女子無關,本王懷疑隻要不是女子,都可以成為你的所好吧。”
一記悶雷在眾人心中炸開,溫繾綣捂著嘴一下子莫名的笑出了小小的聲音,打破了氛圍,緊接著韓久時也誇張的笑出聲,唯有其他四人要麼嚴肅,要麼假笑的看著笑的毫無顧忌的兩人。
淩厲的力道目光落在了她和韓久時的身上,立馬就讓兩人接收到,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此時兩人已經站在一起並排接受著其他幾人的目光檢閱。
就在這時,帝辛緩慢的插.入.了韓久時與溫繾綣之間,慵懶的一下子在眾人的視線下靠在了她身上,玩味的看著白墨澤道,“言王可不要太過武斷,撐一時之氣,本王可是什麼都能夠下手的。”
說完他還不忘當真白墨澤幾人的麵,對著溫繾綣吹了一口氣,帶動幾根青絲在兩人眼前飄過,此舉也將沒有準備的溫繾綣給嚇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