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與熟悉並存,一下子全部湧.入.她的腦海,衝散了她剛才的激動,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道,“可以不說嗎?”
“你認為呢?”帝辛笑的很危險道。
“那個…”說著溫繾綣就要鬆開抱著他的那隻手去扣自己的額頭,被他似笑非笑的這麼一瞪,又老老實實的摟著了,憋屈的說道,“我被白墨澤試探了,他讓人在門口砍我。”
“所以……”帝辛似笑非笑道,
“我自己為了報仇,抓了他的劍調戲了他。”說著溫繾綣的聲音逐漸變小,空氣一瞬也吹著冷風,頭頂的目光一直瞪著她。
聽著她的話,帝辛妖孽的臉一下變的陰沉,陰翳的目光看著她,咬牙切齒道,“你為了調戲別人,弄傷了自己。”
“我…我給你說,家暴是犯法的。”掙脫可他的牽製,溫繾綣緊緊的摟著的他的腰,縮在他的胸膛之上,聲音夾雜著顫音道。
話落,頭頂就被抵住,帝辛暗沉的開口,“抱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還是太冒險了。”
眼眸之中的愧疚與自責相互交替,沉重而又痛苦,隻得化作無聲的擁抱,確定她的無事,來換取一絲心靈上的鬆懈。
溫繾綣摟著他,輕笑道,“不知為什麼,總感覺你心中有很多的事情,你不說我也不問,但沒事的,你不要將自己繃的太緊。”
“傻瓜,知道真相的你,或許會就此來厭惡於我,那時的你還會如此沒有關係嗎。”他低啞的說道,聲音卻輕柔,也多了一絲放鬆和無奈。
溫繾綣輕輕推開了他,在他懷中仰望著頭,看著他垂下的眸子,如星辰一般好看,精致的皮膚讓她不自覺的伸出手撫摸上,溫柔而堅定的說道,“不會,一個堅守一件事那麼多年的你,又怎麼會做出什麼讓厭惡的事情。”
微怔之後,帝辛伸出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彎腰閉著眼睛輕笑道,“傻瓜。”
陽光落在他們身上,大地都披上了淺淺的光輝,空氣中安靜不已,突然這時,溫繾綣皺了皺眉,看著帝辛道,“你上次和白驚鳴……”
她欲言又止,一臉好奇,讓帝辛心中莫名的一堵,腦海中又想起上次她與自己因為這件事情產生了矛盾,不禁耐心解釋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別想了。”
“那我那時……”
“假的。”
“怎麼可能,難不成我眼睛有問題?”溫繾綣一臉不相信。
帝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揮袖周圍瞬間就變了場景,“就是這樣。”
隻見周圍瞬間烏雲籠罩,兩人置身烏黑的水中,四周枯木宛如鬼魅,偶爾還有烏鴉叫聲,嘩啦啦的水流聲將他們包裹著,腳下莫名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摸著她的腳。
下意識溫繾綣就掛在了帝辛的身上,隻見帝辛再次揮袖,周圍便場景轉換成了她們剛才陽光明媚的景象。
看了看四周落下來後,溫繾綣看著他道,“我相信你了,但這是什麼東西?”
“幻術,與幻陣差不多。”
“厲害啊。”
“恩。白墨澤為何找你。”
帝辛點了點頭,話鋒快速一轉,讓溫繾綣有一些發懵,下意識的答道,“感覺他好像在提醒我什麼。”
“提醒嗎?”帝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咀嚼了一下她的話,悶哼出聲,再次開口道,“你可有什麼收獲。”
“他和我講了一些故事,這些故事都在警告我一些事情,拋卻這些讓我更加感興趣的是,為什麼他會對這裏的事情那麼熟悉,真的是因為他憐惜有才的人,還是這裏其實有他部署的人。”
“你都說了令未是他的人,他又是太守,白墨澤知道也是理所當然。”
“我差點都忘記還有這個人了。”溫繾綣恍然大悟,之後又歎息道,“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太順了的樣子。”
“為何如此想。”帝辛笑著道。
看著她愁思煩惱這個問題,不免覺得有些有趣,盡管已經知道了這是遲早會發現的事情。
“我正愁沒有思緒,這白墨澤突然找我,仿佛故意引起我多想一樣,算了…先找找看吧,不行我再找你一起想辦法吧。”
“可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帝辛故意挑眉提醒她道。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也故意和我說了那麼多,我們悄悄的,又不會有人知道。”
帝辛無奈的直起腰板,摸了摸她的頭,輕笑道,“你啊……”
溫繾綣眨了眨眼睛,笑著與他對視,誰也不再言語,享受著這瞬間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