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澤俊美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烏黑如磁石一般的眸子中露出了狠戾,霸道狂放的氣場與帝辛疏離慵懶的氣場形成兩者不同的對比。
對上帝辛如墨冷漠的眸子,一身疏離的氣息睥睨著白墨澤,看著他無所謂的模樣,不由的讓白墨澤多了一些不悅。
壓下煩躁的情緒,他得瑟的笑道,“帝辛,你這個人在一些事情方麵隱藏的太深,以至於不是每一個人都給了你等待揭開的機會,也多虧你,繾綣還差一步就是本王這方的人了。”
“你想做隨意,不過言王可要記著,陛下也是盯著的,越是注目的人,越是很多人注視,你真的能夠留住她嗎?”
“是嘛?本王倒是很期待?差點忘了,空後來的事情就由你來處理,本王會告訴陛下你親自處理這件事情,而繾綣嗎?以後也隻能由本王.操.控了。”
“她若是知道你將她當做棋子,你就不怕她反抗?”
“一個陷.入.絕境的人,是沒有反抗的機會。你比本王更懂這個道理,不是嗎?”
說完白墨澤輕笑,搖了搖頭,眼中重新變得溫柔,仿佛剛才那一抹狠戾的出現都是假象一般。
直到他的消失,帝辛才踉蹌的退回做到了床上,餘光看到溫繾綣蓋過的被子,輕輕的將它抱在胸口的位置,目光看著她離開的門口,輕聲呢喃道,“難道…一切都將如他所想,繾綣,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挪動的被子一下子將原本掩蓋在下麵的東西顯露了出來,手觸碰到一抹微涼的東西,讓帝辛回過神看到了留下的東西。
當看到那個留下的東西時,帝辛一下子沉默了起來,眼中露出了一抹悲痛和隱忍,伸出手顫抖的拿起那枚完整的玉佩,從這一刻開始,他可以確定了,她真的是要放下他了。
難怪她疏離的與他拉開距離,難怪她拒絕他的提議,難怪她選擇了白墨澤,難怪她不願意與他多說,難怪……
這一切不過是不與他在有關係罷了,她終是要離開了嗎?
望及從外邊走進屋內,對著坐在床上有些頹廢的帝辛行禮道,“王爺,公主已經離開了。”
帝辛手中握著玉佩,膝蓋上蓋著的溫繾綣蓋著的被子,目光看著玉佩應答道,“恩。”
看著帝辛心不在焉的樣子,望及有些擔心道,“王爺?”
“恩,月儒意的事情如何了?”
“已經在處理了,今日言西樓已經揚言,今晚便要與月姑娘成婚,言家已經氣的不行,尚書夫人也氣的要說找陛下解決此事,並要狀告公主。”
“史跡的那個夫人?”
“恩,是她。”
“尚書大人在朝中站向了言王,時不時會與本王為敵,這次她竟然把手伸向了繾綣,將此事先透露給白墨澤,他會處理這事,本王隨後再來善後。”
“是,隻不過公主回來了,王爺確定不自己去做這件事情?事成以後公主也會對王爺你增加好感。”
帝辛將被子挪開,拿起玉佩站起身,緊緊的握著玉佩的手抬起放到唇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再緩緩的拿到胸口位置,與望及擦肩而過,聲音中帶著無盡的苦笑。
“她不會希望本王來管他的事情的。”
望及轉過身還想在說什麼時,卻發現帝辛已經走出了屋子,一臉茫然的他走了出去,看著走廊上遠去的背影,歎息的撓了撓後腦勺。
“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花堪折,用劍柄在他頭上一敲,冷漠的說道,“身為侍衛連自己主子的心事都沒有弄清楚,真是失敗。”
“花公子,你難道知道?”望及不以為意,挑釁的看著花堪折道。
“你覺得你家王爺從認識誰開始,就變得有些不同了,從等待時機隱忍,到現在隻知道找溫繾綣,渾身都充滿著事故與故事,難道還需要我直說?”
恍然大悟的望及一臉你說的有理的神情看著他,可片刻後他又覺得不太對勁,明明剛剛他看到公主還和他道謝,神情也不像是吵架了,淡定隨和的樣子也沒關係什麼不妥,若非要說哪裏不妥,就是衣著了。
這無論如何也不聯想不到王爺為何生氣,難道這男人也有女人的那麼幾天不成?亦或者是在生言王爺的氣?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剛想到這裏就感覺到後背發涼,僵.硬.的看向身旁就看到花堪折一臉不怎麼高興的盯著他,嚇的望及隻得尷尬的賠笑,最終還是沒有逃脫挨揍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