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摟著她並沒有鬆手,“不行,你是一個幹淨的女子。”
“鬆開。”
“對不起。”帝辛低沉磁性輕聲的說了一句,說完一記刀砍將她給劈暈,看著地上的空後來道,“侯爺,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空後來衝向前想抱住帝辛的腿,卻被他後退了一步,溫柔的看著他道,“侯爺還是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陛下讓本王來這裏,了解事情真相如何,繾綣公主剛從外找回,你動了公主的恩人,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本侯不信,陛下不是說……”
“陛下下令,之前一切是皇後管教不嚴,公主無罪,蒙受其冤,你又對公主就是言語中傷,尚書夫人在此鬧事,本王會好好和陛下秉承,相信言王會做一個證人給本王。”
白墨澤臉色難看,“那是自然。”
“清秋……”月儒意的聲音帶著哭泣和絕望。
帝辛望去,沉默了一下,對著言西樓道,“月姑娘的事情今日仿佛於要成婚的言公子無關?即是繾綣公主的恩人之女,本王將親自代表陛下處理這些,繾綣也不會希望你再幹擾她的亡靈。”
說完他轉身對著望及道,“將月姑娘和月儒意一起好好安排,選個好日子將其火葬,然後下葬。”
吩咐完他就準備抱著溫繾綣離開,卻被言西樓阻止,“求你讓我送她一程。”
“為何?”
“我沒有娶任何人,即便她死了,我的妻子也隻會是她,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讓我送她,我要娶她過我言家的門,一生,為她守著。”
他知道,帝辛若是不同意,又有溫繾綣介入,他必然是沒有機會接近清秋了。
一向隨心所欲的言西樓,臉上滑落著淚,絕望頹廢籠罩著他抱著渾身是血的月清秋嗚咽著,而帝辛的無言也讓他心中多了幾分希望,他沒有阻止,他可以認為帝辛是默認了。
一旁的尚書夫人聽著他這話,立馬就不怎麼高興了,站起身攔著帝辛的路,卻惹的一旁的白墨澤有些不滿。
“尚書夫人還有事情?”帝辛溫柔的詢問,語氣帶著疏離。
“王爺,這言西樓可是與小女……”
“令夫人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公主受了傷,難道尚書夫人覺得公主還沒有你的女兒重要,這剩餘的事情不如您去找言王,相信他會比本王更加樂意聽你說這些。”
白墨澤聽到帝辛這話,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更加窩了一股怒氣,“賢王這是高看本王了,本王對此絲毫沒有興趣,對於繾綣的事情,本王可比你還要重視,相信以賢王之前的所作所為,她不會想看到你,你還是將人給本王吧。”
帝辛妖孽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怔然,讓人都沒有抓住一絲就不見了,他薄唇輕起帶著一絲玩味和調笑,“怎麼辦呢?本王可是很想見到她,陛下如是,現在墨澤危機,相信為了繾綣,言王也會好好處理才是,至於公主嗎?本王就奉命帶她離開了。”
繞過白墨澤,帝辛懶散的走下梯步,緩慢停下腳步後,轉過頭,“言王就將剩下的處理了吧,人本王就帶走了,言王有心可以來賢王府。”
說著一輛馬車緩緩開過來,花堪折駕駛著馬車停在他麵前,帝辛拒絕了他的幫忙,將溫繾綣獨自抱進了馬車,透過車窗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馬車在次行駛起來。
外邊如何已經與車內的一切不同了,而楚灼等人也隨著帝辛的離去,一起跟著離開了。
馬車內,帝辛將溫繾綣躺在自己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摟著她,感受著她輕微的呼吸,看著她一身仿佛如昨的衣服,嘴角輕揚,低沉暗啞的輕喃,“真好,小丫頭,你回來了。”
他緩緩摟著她,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她的脖頸,手上的力道逐漸用力,呼吸也緊蹙了起來,仿佛渴求著什麼,閉著眼眸感受著一刻的平靜。
很快他再次抬眸,如墨的眸子多了一抹水痕在眼中蕩漾,力道卻絲毫沒有減退,妖冶的淚痕讓他更加多了幾分魅力。
“繾綣……繾綣……”
聲聲呢喃,盡管沒有得到回應卻也讓他開心不已,馬車內的氛圍也變得不似之前那般緊張,反而多了幾分和諧。
突然,駕駛位置上傳來一道打破氣氛的聲音,“帝辛,你不會要對這個昏迷的人下手吧,別忘了白墨澤說的,她醒了搞不好會厭惡你。”
馬車裏一下子沒有聲音,氣氛卻回到了最初的那樣詭異,靜謐中傳來一句淺淺的回應,“我一早就知道的啊。”
她會反感現在的他,一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