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老夫一看就不喜,尤其是她那個娘,老夫更是不喜。”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先生自己承認因為一個人而不喜另一個人。”
“哼……”
“說來也是怪事,史青這女子倒是尚書府一朵奇葩。”
“老夫覺得也是,居然跑來找你,還想幫你,不知是自己由心而出,還是史跡那個老家夥想拉攏你而做出的事情。”
溫繾綣嘴角輕笑出聲,“或許兩者兼有,或許隻是單純的……總之,她若聽話倒是無事,若不聽話便活不過多久,再則她也知道的並不多,索性對也來說並無任何影響。”
這倒讓即墨非白驚訝了,感情對方從一開始就在算計。
“你難道就不怕言西樓不幫你?”
“不會,他若想保下月清秋便不會。”
再則,月清秋必然也會看那封信,那封信剛好也對應了昨日她家中被人警告的事情,於情於理,她都會還她這個人情。
“帝辛那方,你覺得陛下會如何處置?”
“我覺得白驚鳴並不會做什麼處置,相反隻會更加寵信他,這件事也讓我清楚了,這廝一早就在我身旁放置了穀雨這麼一個人。”
也如她的猜測,現在皇宮內,白驚鳴批閱奏折的軒轅殿下跪著白風華和春梅兩人,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太監,小太監身旁還慵懶的站著帝辛,妖孽的臉上一臉的嚴肅。
幾人身後不遠處,穀雨恐懼的趴在地上,一道凜冽的目光一直落到她身上,從未離開過,那道眼神仿佛要將她淩遲一般。
“風華,你能跟朕解釋解釋你之前所說的嗎?”白驚鳴一巴掌拍在奏折上,震的桌上的東西不由的動了動,另外還有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放在上麵,盒子下放置著一封信,盒子黑木所致,雕刻著花紋,看著盒子上的陳舊感,仿佛已經被收藏了許久。
“父皇,兒臣所說句句屬實,溫繾綣確實與賢王有染,上次兒臣都看見了,溫繾綣親了賢王爺,這次有人說在集市看到了王爺與公主關係甚為密切,茶館老板可以作證。”白風華顫抖的縮了縮,目光跑到帝辛身上,癡迷了片刻,隨即被白驚鳴看的心虛,急忙解釋。
春梅這時突然補充了一句,“陛下明鑒,公主年幼,此番話乃是今日公主收到一封書信所致,公主怕影響不好才告知陛下,陛下可以親自查證一番。”
“查證?”白驚鳴語氣破重,帶了一點疑惑,憤怒的輕哼,對著身旁的多澤道,“你將這封信帶下去,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們所說的有染是什麼。”
多澤俯身,上前將盒子下的書信拿給她們,白驚鳴此時在上麵說道,“你看看你,身為公主,居然如此不知禮儀,陷害自己的妹妹,而繾綣還說向你好好學習你的端莊文雅,現在看來,多虧她此番沒有回來,否則真是丟朕的顏麵。”
“陛下息怒。”帝辛突然拱手關懷,看也沒看下麵道,“繾綣公主與微臣確實有在集市相遇,隻是……”
他的欲言又止立馬引得白驚鳴心疼,急忙開口勸慰道,“朕知道你與她相見是為何,她上次離去必然是怨朕,此番你見她也是為朕勸慰她,這個小太監已經告訴朕,繾綣派人書信已經說過了,她平日裏觀察朕的飲食起居,知道朕最近心思不暢,輾轉難眠,所以特地去求了一株明貴的補藥給朕,若非朕偶然發現,怕是你二人都會因為她是非惹朕懷疑。”
帝辛憂愁中帶著一絲勉強的笑道,“陛下還是知道了,公主已經不再幽怨於陛下,隻是怕陛下還責怪於她,索性平日裏怕這位小太監不周到,便從本王這裏打聽陛下的日常身體狀況,沒想到會被人發現險些釀成禍端。”
“你胡說,你們怎麼可能……”白風華驚恐的吼道。
若他說的事實,她不是就要被父皇處置,決不可能,兩人之間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決不能如此簡單的。
思及此,白風華瘋狂的吼叫著。
白驚鳴一臉不耐煩,揮了揮,立馬有人進來將白風華的嘴堵上,春梅急的直哭,急忙讓陛下開恩。
白驚鳴轉身,不看道,“風華公主德行敗壞,陷害手足,於今日起禁足於寢宮,沒朕命令不得探視與出來,帶下去。”
說完,兩個小太監一人拖著一個,被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