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徒手拆青樓(1 / 2)

五天後。

棠院的小院裏。

建在水上的走廊,兩旁都是水流環繞,周圍種植著海棠,天色陰暗帶著一絲絲微風,花瓣落在水上隨水流而動,看了都讓人心情放鬆,忍不住的想要享受一番。

然,走廊盡頭,露天坐在木凳上,一直手撐著額頭,一臉生無可戀的溫繾綣看著離她不遠走廊裏的某一群人,額頭上青筋微突,眼眸閉上深呼吸又睜開,最終化作了一聲歎息。

“皇叔,皇姐,賢王爺,風華公主,莫叔。我真的沒事了,你們不用這麼在呆在這裏了。”

她這裏是搓麻將的地方嗎?這群人每天都要來蹭吃蹭喝,也不怕被別人說閑話嗎?

“非也,皇叔看你身體還沒有好利索,要是再出些什麼事情,皇叔這小心髒可就要承受不起了。”一身黑衣正在作畫的白墨澤抬起筆放在右眼角,一隻手還捏著袖子,溫和的目光關切著她,語氣完全沒有他說的擔憂的樣子。

聞言,溫繾綣額頭青筋暴起,什麼承受不起,天天在她耳邊劈裏啪啦像個老媽子似的洗腦個沒完,怎麼不想她需要安靜。

話又說回來,那天...放下手,溫繾綣疑惑的看著白墨澤,“皇叔那天為什麼回來?”

“啊...你說那天啊。”同樣放下手的還有白墨澤,他神色未變,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深思,語氣倒是多了幾分慵懶,眼眸斜視了她一下才繼續道,“說來奇怪,本王原本打算下午再來看你,畢竟你確實受了傷,本王之前讓禦醫包紮之後有事便提前離開了,想著之後再來看看,可本王五天前準備出去辦事的時候,一個人給本王送了一張紙,說你快死了,嚇得本王立馬就進宮找禦醫去你那麼,說來也怪。”

溫繾綣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樣子,翻了一個白眼,“有什麼怪的?”

“你渾身都沾染了血跡,自己躺在床上動也不動,本王在想是不是有人將你抱回床上了,地上的床邊沾染了一些泥土,可若是那樣,他應該也不會任由你躺著卻不給你傳太醫,所以怕是本王想多了。”

溫繾綣想也沒想,鎮定自若道,“你怕真的是想多了。”

又對著其他幾人道,“那你們呢?”

帝辛、白姬月、莫子奇她都能理解,但白風華是個什麼鬼?

莫子奇掌管禦膳房,與他結識也算偶然,初來時她半夜在找吃的時,被他抓住,他也沒有過多說什麼,慢慢的他也就習慣了她有時會出來找吃的,待她也像對待親人朋友一般。

這次估計他聽到了什麼,嚇著他了吧,一直沒有給她燉不同的魚湯,味道倒是極為不錯的。

但白風華,之前兩人見麵就極少,為什麼這幾天她一直跑她這裏來。

帝辛一身紅衣與他那張臉極為相配,不鹹不淡的瞥了她一眼,繼續在一旁練著字,“本王是奉陛下旨意,每天探望,一直到公主痊愈為止。”

站在他們中間的白姬月身著青色齊褥長裙,手指在腹部交替扣了扣,見兩人說了目的,眸子裏湧動了一番,故作鎮定的開口,“我擔心你。”

“本公主來看看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識好歹。”見隻剩下自己,白風華穿著和帝辛顏色的衣裙,緊束衣衫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撇頭一副高傲的模樣,口吻都給人施舍的感覺。

聽完,溫繾綣整個臉都黑了,騰的站起身,引得幾人矚目,對著站在一旁的穀雨道,“走吧,穀雨,公主今天帶你出去走走。”

穀雨看著幾人,訕訕答道,“公主這不好吧。”

“不好?沒有什麼不好的,相信我。”說完溫繾綣對著她眨了眨眼。

“......”穀雨語塞,但手卻指了指她身上的裏衣和披的外套,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目光躲閃道,“公主你衣服也不合適啊。”

這時,溫繾綣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是沒有收拾,這幾天都過得太隨性了,導致她自己都麻木了。

震驚過後,溫繾綣起身飛奔穿過幾人,對著穀雨吼道,“走了,三分鍾穿完。”

穀雨聽到這話,撇嘴低語,“真的嗎?這次真的不會將自己捆起來嗎?”

聲音雖小,因為離的極近,所有人的目光都從溫繾綣身上落到她的身上,每個人都一臉的不可置信。

唯有練字的帝辛,嘴角輕勾,弧度極小,最後一筆一次嗬成,字大氣卻隱藏鋒芒,筆鋒有力,一起一落都透著美感。

回首的白墨澤餘光掃過後,視線落到了帝辛身上片刻,隨即嘴角也揚起笑意,目光看向了別處,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溫潤的氣質。

一個時辰後。

京城的集市中心,某處包子攤販前,身著墨色清竹長裙的溫繾綣,清秀的臉上陰雲密布,手上的拿著包子,看著一同跟隨她出來的人,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溫繾綣,快來幫本...我將這東西給我拿著。”白風華伸出手,遞出手中的胭脂水粉想讓她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