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驚鳴皺眉,手在桌上拍打了一下,語氣裏帶著怒氣道,“你這是在說朕故意針對你,還是說朕忌憚著你。”
“兒臣絕無詞念頭,隻不過父皇所說的,雖然兒臣承諾過,但卻非兒臣一人能夠決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和言王聯盟了?”
溫繾綣,“兒臣絕無此意。”
“朕不管你如何想法,倘若不作為一個公主安分一些,朕護你至此,並非看在當日你為朕獻計,也看在我們父女一場,望你珍重一二。”
“兒臣明白。父皇深明大義,若不是包容兒臣,那昨日之事恐怕現在兒臣已經收到了處罰。”
溫繾綣語氣柔和下來,看向他的目光裏多了幾分感激,這讓白驚鳴很受用,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你知道就好,隻不過昨日那個人你如何認識的?”不知為何,卻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溫繾綣沉默著思考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應當是一年以前,偶然遇見,並不熟悉,念及曾經幫過兒臣,墨澤自古重視情義,兒臣公主之尊,理當奉為先行。”
這個事情誰也不可能真正的調查出來,一個一年以前憑空出現的人,能夠有什麼過往。
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樣,讓站在一旁的帝辛眼中多了一絲玩味,放在腹部的手,食指與拇指搓了搓,目光在那人身上打量著,什麼也沒有說。
白驚鳴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看著她片刻,才說道,“你這麼說,那此事便算翻頁了,隻不過那女子辱罵皇家,身為公主卻留在男子府邸,你可知錯。”
“兒臣知錯。”
這白驚鳴擺明是想收拾她一下,但是這個時候做這種決定,是了什麼。
正當她不解的時候,白驚鳴的目光看向了帝辛,準確來說是他的手上,瞬間片刻,有什麼從腦海裏閃過。
思緒倒回在她進來的時候,她進來時看賢王爺時,他也回應了她不說,自己好像不小心摸到他的手了。
不是吧!這個扯鬼火的原因,愛戀中的男人都這個樣子的啊。
耳邊與此同時想起白驚鳴的聲音,打亂了她的思緒,“既然你知錯了,那邊下去仗則十大板,罰抄女戒十遍。”
“咳咳...”溫繾綣背後冒汗,苦笑的掃了一眼帝辛和多澤,又看向白驚鳴,“可不可以不抄寫?”
白驚鳴不悅,“你想抗旨?”
“不,父皇您忘記了,兒臣根本不識字,如何抄寫?”她根本看不懂這裏的文字,看著像小篆又有些甲骨文的樣子,她怎麼認識。
最重要的,她不想抄啊。
“既然如此,那邊罰不準今晚吃飯,等傷好之後便開始學習識字。”白驚鳴愣了一下,眼底有些驚訝,被人發現後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對著下麵的人說道,餘光掃到她的臉色,心中有些疑惑,出聲詢問,“你臉色不好,為何昨日你會突然吐血,身體怎麼會有虧損?”
沒有準備的溫繾綣著實也因為這個問題嚇著了,片刻後冷靜下來,在腦海裏快速過濾了一番道,“這個是兒臣的身體本體留下的病根,大夫說過隻要我心寬體愉便不會有事的,勞煩父皇掛心了。”
“多澤,送一些補品去棠院,過些時日在挑一些宮女送過去。”看著她瘦弱的身軀,原本皺眉的白驚鳴,臉上更加不太好,精致對著多澤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