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清揚,你醒醒,我是衛石玉,快鬆手再這樣你會傷到自己。”……
一進房,女子絕望的哀求聲和衛石玉痛苦的低喚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衛成言心下一凜,他三步並兩步進到裏間,繞過屏風隻見兩具身軀緊密的糾纏在床上。衛石玉在上,此刻好像正努力壓製著身下不停掙紮的人。
“你在幹什麼?”衛成言胸口怒火竄起,也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蠻勁,一個伸手他竟將衛石玉從床上拽了下來。
“哥哥,快攔著清揚。”衛石玉突遭襲擊並沒有發難,他站穩身形後又打算朝床上撲去,卻發現床上的人兒突然安靜下來。她的雙眼仍緊閉著,蒼白的小臉因顫抖而扭曲,原本掐著自己細嫩脖子的雙手現在已轉移到另一人身後的墨發上,她的嘴則死死咬著那人的胳膊。衛石玉站在床邊,怔怔的望著眼前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衣袖已經被鮮血染紅,頭皮也扯得起褶皺卻還費力傾身向前柔聲安撫身下人的男子。
“哥哥,要不我打暈她。”衛石玉傻傻的發出低喃,他的語氣中帶著苦澀。可是並沒有人理會他,房裏隻聞低沉而輕柔的呼喚:清揚,我是衛成言……
夜太黑,雨越下越大,我孤身在雨中摸索。路在哪兒不知道,眼淚早不受控製的混著雨水流出。
“石玉,石玉,我找不到路,別將我一人丟下,我害怕!”。回應我的是周圍望不到邊的黑暗,入耳的風聲、雨聲、樹枝發出的“咯吱咯吱”聲嚇得我恨不能魂飛魄散。心越慌腳步越亂,腳下一空,我摔倒了,慌亂地掙紮著爬起來左腳頓時傳來鑽心的刺痛。顧不上腳上的傷痛,我咬牙加快奔跑的腳步,一邊跑一邊在心裏默默祈求著能快點找到路。也不知跑了多久,雨雖然還是很大,但腳下的路卻漸漸變得平坦起來,快了,看來馬上就能走出這個鬼地方了。
“咳咳……哎!……這酒,嗝,好喝!”,奔跑的我隱約聽到前方傳來奇怪的聲音,小心翼翼的放慢腳步,我仔細聆聽:是人的呻吟。在這荒野裏聽到人聲並沒讓我高興起來,反而變得更加恐慌,因為那是男人的聲音。
“咦!”一個黑影在不遠處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這,這地方,嗝,還,還有人?”仍然是模糊不清的聲音,我警惕的盯著那人,腳則慢慢的往後退。
“小娘子!哈哈!是個小娘子!嘿!別跑呀,小娘子!”黑影東倒西歪的朝我追過來,我急忙轉身拔腿狂奔。
“別跑呀,快讓爺好好看看你。”,身後的壓迫感越來越強,我埋頭深一腳淺一腳的奮力向前衝,有誰能來救救我……恍惚間左腳猛地一軟,還不等我反應人已重重的撲在地上。
“哈哈,抓住了。”一個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小娘子,你跑呀,再跑呀!”,那人壓著我粗暴的扭扯著我的頭發,頓時一張布滿疙瘩的臉湊到我麵前,狹小的眼睛,突出的齙牙,叫人一見難忘。
“啊!大膽!快放開我!”
“真香!”後頸噴來難忍的熱氣,“疼嗎?小娘子長得可真美,這肌膚,真滑!別急,爺一會兒就讓你爽起來,嘖嘖嘖,這身子真是又軟又柔。”
我本早已精疲力盡,眼下還被人反壓住,想用手去撓他卻撓不到。“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那人對我的苦苦哀求充耳不聞,他用鼻子不停地在我身上嗅來嗅去,噴出的熱氣混著難聞的酒味讓我忍不住做嘔,當察覺到他將一隻手伸進我的後背胡亂撫摸時,我終於絕望的閉上眼伸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讓我的神誌越來越模糊,原來這就是死亡的滋味,罷了,反正石玉不要我了,想到衛石玉我使勁的雙手突然失了力氣。徒勞的鬆開手,我安靜地撲在地上,任由那雙肮髒的手在我身上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