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隻要他有辦法可以救出來小芬就好了。
她現在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辦法了,自己拖延一點時間,小芬就多一點危險。
聽到這個鴨頭這麼說,駱演覺得有一點奇怪,剛才不是還說好好的嗎?
為什麼現在又說白婉小姐想要殺了小芬這個丫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好像越來越搞不清楚了,不過他還是被小玲這個丫頭拉著過去了。
這邊,白婉看著地上的小芬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更加生氣了。這個丫頭是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嗎?
“你如果不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會一個一個地把你的手指甲全部都連根拔起來,你信不信?”
白婉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丫頭,這個丫頭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姐想要問奴婢什麼問題。”
被折騰到了現在的小芬,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真的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很簡單,我隻想要知道月兒肚子裏麵的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時候沒了的。”
白婉看著小芬,她不相信這件事小芬作為月兒那個賤人的貼身丫頭,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小芬隻是苦笑了一下,果然這個白婉還是有一點頭腦的。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救了這個白婉,說不定第一次的時候,小小那個丫頭就不會代替白婉這個賤人去死了。
早知道自己救了白婉是這樣子的下場,她說什麼也不會救這個賤人的命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知道,我們都知道是大夫過來的時候,不是嗎?”小芬輕輕地說道。
她真的好累好累,她已經沒有一點點的力氣可以反駁白婉了,這個賤人現在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
果然,聽到了小芬這樣的回答,白婉整個人更加生氣了。
這個丫頭真的是倔脾氣,自己如果不給她一點厲害看看,她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白婉從自己的婢女手裏接過來剛才燒的鮮紅的烙鐵。
如果小芬這個丫頭還是不說,她不介意讓這個丫頭試試自己手裏這個東西的威力。
“小芬,我勸你,還是考慮好了以後再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手裏的烙鐵可是不長眼睛的,如果它碰到了你身上的什麼地方,嘶……”
白婉得意地看著月兒這個賤人的丫頭,她就不信自己已經這麼說了,這個丫頭還是不害怕。
自己的這些刑具用來對付府裏麵的這些丫頭,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月兒那個賤人自己對付不了,那麼自己可以從她的貼身丫頭身上下手。
白婉的心裏非常清楚,小芬這個丫頭絕對是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的,所以她在等著小芬這個丫頭開口。
無論這個丫頭怎麼倔強,白婉非常自信,自己的這一套刑具下來,小芬就是硬骨頭,也會乖乖聽話的。
“你考慮好了嗎?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說,這張小臉如果真的毀了,你覺得月兒還會在乎嗎?”白婉得意地看著小芬。
她實在不明白,這個丫頭到底對自己的主人為什麼這麼忠心呢,月兒那個賤人也不會給她任何的好處。
可是,自己在這裏用了那麼多的手段了,已經將近過去一個時辰了,她還是一句有價值的話都沒說。
如果這樣下去,白婉覺得自己的耐心應該也就沒有了吧,畢竟這個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她白婉不會浪費在一個丫頭身上太長的時間的。
如果這個丫頭真的磨光了自己所有的耐心,那麼這個丫頭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我勸你還是早一點說出來吧,月兒那個賤人是不可能過來救你的,如果你可以說出來,還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你現在這麼倔,為了什麼呢?”
白婉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一臉狼狽的丫頭,她實在不明白,到底是這個丫頭太忠心了,還是太傻了。
“我不知道。”
小芬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聽到小芬這樣子的回答,白婉一下子就變了臉色,這個丫頭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白婉直接拿過來旁邊鮮紅的烙鐵,眼看著烙鐵就要靠近小芬的臉了。
小芬甚至都可以想象出,那是什麼樣的一種痛苦,應該是一種很痛苦,很痛苦的感覺吧。
她想要躲開,但是身邊有人摁住了她,小芬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她實在沒有辦法可以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