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但一家酒吧裏還是無比熱鬧的。“你好,”一襲黑衣的魔丏走到吧台旁坐下,“來杯威士忌。”侍者很快就倒好了,卻遲遲不肯給魔丏。“哦,我忘了,先付錢才行。”魔丏不屑地撇了撇嘴,將一張卡丟到使者麵前。使者刷了卡便把卡和酒一齊遞到魔丏麵前。“楓,張彩在哪兒?”魔丏對著微型對講機問道。“是你左邊那個妖嬈的女子。”葉楓通過對講機答道,“我來掩護——一會兒燈會出故障。”
“啪”酒吧內所有的燈都滅了,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但一會又安靜下來,以為隻是停電了。魔丏緩緩地抽出一把匕首。“老夥計,該你了。”這把匕首是魔丏的成名之物,異常鋒利,上麵喂了兩種藥:一是見血封喉的劇毒,用來快速殺人。二是可以快速止血的藥,用來折磨敵人。魔丏慢步走到張彩身旁,“嗬嗬,你好啊,我是魔丏。本來想一刀殺了你的,但好像你跟我的雙親被害有點關係呢!所以,我要讓你知道,我的殘忍。”張彩瞪大了眼睛,剛想尖叫卻發現自己再也出不了聲了——舌頭沒了!“嗬嗬,怎麼樣?好戲還沒上演呢!”魔丏殘忍地笑了一下,“現在,開始!”魔丏一刀下去,張彩漂亮的右手就掉在了地上,然後是左手。“怎麼樣?感覺著自己的一部分在一點點脫落的滋味怎樣?”魔丏冷笑了一下,繼續揮刀,隻不過從手變成了小臂上的一塊肉。眨眼之間張彩的雙臂隻剩一副骨架了,沒多久,張彩的四肢都被削去肉,變成森然的白骨。“你知道我揮了幾刀麼?”魔丏譏諷地看著她,“一共是3209刀,是不是應該紀念一下呢?”張彩瞪大雙眼,祈禱著。“恭喜你,猜對了。把它寫在你的臉上吧!”魔丏笑了笑,走了過來。不要啊,不要啊!張彩祈禱著,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所有落在魔丏手上的人,都死了,但死也要死的好看點,不能毀容啊!魔丏緩緩地蹲下去,用匕首在張彩的臉蛋上刻下了“3209”這個數字。
“再見!”魔丏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反手一揮,將張彩送去見閻王了。“任務完成。”魔丏不帶任何感情地對微型對講機說道。魔丏剛一邁出門,酒吧內就恢複了光明。“啊~死人啦!”尖叫聲在寂靜的夜裏異常刺耳魔丏微笑著看向葉楓:“走吧!”
“去城郊吧,我想散散心。”葉楓凝視著窗外,臉上看不出表情。魔丏將方向盤你一轉,開向了城郊。“葉楓,到了,這裏有什麼好看的麼?”魔丏鬱悶地想了想,城郊不就是墓地麼?沒想出來,問了一句。可葉楓半天都沒回答,她納悶地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把對準自己胸口的銀槍。“葉楓,至於麼,你可要想好了哦,這把銀槍會反噬主人的。”魔丏也不害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怕?這個字在我想好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葉楓仰頭大笑道,斜睨了魔丏一眼,“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我們的天分差不了多少,你卻是處處高我一等:評選時你是組織裏的殺手之皇;做任務時也是我來掩護你出風頭!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你處處比我高一籌?現在,我便要你死!”右手食指微動,一發閃著銀光的子彈射向了魔丏。
“嗬嗬,那麼,如你所願。”魔丏的嘴角流下了鮮紅的血液,左手捂住了傷口,右手將匕首刺向葉楓,“讓我們在地獄裏相見吧!”“地獄……相見……”葉楓低聲重複道,往後一仰,已然死亡。“嗬嗬……嗬嗬……我魔丏居然會在這裏死亡……”魔丏雙目一合,倚在車門上,像是睡著了。
魔丏右手小拇指上的戒指閃爍著微光,皎潔的月光與那微光交織在一起,交織成一團迷離的光暈,包裹住二人。
“啊~!”魔丏一聲驚呼,發現自己並不在自己熟悉的j市城郊,而是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地方:一間隨意用磚頭搭成的小屋子,屋頂是用幾塊補丁蓋補丁的破布代替的;屋內僅有一張破爛不堪的小床,做工粗糙的一把椅子,汙漬斑斑的桌子,一個有四塊小木板搭成的小“衣櫃”,一個簡易的梳妝台——一張小桌子上擺著一麵鏽跡斑斑的銅鏡,一把斷了許多齒的梳子。“啊~!”魔丏一聲痛呼,一股怨恨無比的記憶驟然鑽入魔丏的腦海,“啊~!”
……
“哼,就憑你,慕容小九,一個廢物花癡加草包的棄女也配尊貴無比的九皇子?”歐陽小九的姐姐慕容巧兒衣著光鮮,正不屑地看著癱在地上的慕容小九,突然往後麵一靠,撒嬌道,“劍,你把咱們的關係告訴眾人吧。”一天中的酉時正是這夜街的繁華之時,這京都中的一大“笑話”自然會被好奇的眾人圍起來。“天哪,九皇子軒轅劍和慕容家的得寵小姐歐慕容巧兒到底是什麼關係?”一些興奮的路人甲和路人乙已經在猜了起來,更有好事者開了賭局。“各位。”九皇子軒轅劍淡笑著開口,衣訣飄飄,頗有幾分仙人之姿,隻是眉宇間總有幾分奸佞,“慕容小姐是我的未婚妻,望大家成全。”“劍,討厭啦,這麼直接。”慕容巧兒在大家麵前十分羞澀,但暗地裏不時向慕容小九投去一個個嘲笑,不屑,譏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