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我們分手吧。”一名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的少女,眼睛淡漠的看著她對麵的男孩。
“哦,知道了。”柳宇冷淡的回了一句。
“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說著這名女子提著包便離去。而她沒有注意到,剛才冷淡的回答他的男孩,流下了眼淚。
柳宇起身向店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擦著眼淚。自言自語道:“男子漢流什麼眼淚,為了這樣一個人不值得。”
叮鈴鈴,柳宇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媽有事嗎?”柳宇問道。“阿,沒事沒事,媽就是問問你怎麼還沒回來啊,對了,你怎麼了宇兒你怎麼了?”手機的另一頭傳來關心的聲音。
“媽,我沒事我馬上就回去啊,不用擔心。”柳宇擦了擦眼淚道。
“媽,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柳宇道。
柳宇剛要掛斷電話,這時旁邊車行道的紅綠燈亮起絲絲綠光。緊接著隻聽見了車胎在地上摩擦的聲、路人的驚呼聲。緊接著一道觸目驚心的殷紅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血痕。
隻聽旁邊的路人大聲呼叫:“快報警,快打120。”
醫院內
“請問您是柳宇的家屬嗎?”一名身材偏瘦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
“是的我是他媽媽,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了,醫生你快告訴我。”這名大約四十七八歲的女人急切的問道。
“太太,您兒子他……還請您節哀順變吧。”那名偏瘦的醫生說。
“不可能的,我兒子他……醫生你是騙我的對不對。”這名中年女子眼裏泛著淚花激動道。
“對不起太太,我們已經盡力了,還請您節哀。”這名偏瘦男子道。
此時病房內
柳宇,柳宇。“哎?誰在叫我。”柳宇疑惑道。突然在他麵前出現了一位牛頭人和一位馬頭人。
“你們是,你們在玩cosplay嗎?哈哈打扮成這樣。”柳宇笑道。
“什麼普類?我們是地府的使者,牛頭馬麵特地來接你的。”馬頭人道。
“別逗了,一般不都是黑白無常嗎?哈哈,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還嚇人啊。笑死我了。”柳宇捂著肚子笑道。
“黑無常和白無常兩位大哥今天休息,我們來代班。”馬頭人繼續道。
“你們這借口太俗了,哈哈。等等,你病床上是……”柳宇盯著病床此時更是笑不出來。
“那就是你,你現在是靈魂體,單獨離開肉體所以你已經死了,跟我們走吧。”馬頭人又道。
忽然間,場景變換,這裏便是地府。“小子這邊來,府君要見你。”馬頭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