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有些發證,呆呆的看這個他的臉,又拚命的盯著他的嘴巴,剛才我聽到的都是換覺得,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嗎?
他在跟我道歉,說什麼隔牆有耳?這是真的?
可是他卻又在做著傷害我的事情,在這裏堅守就是為了確定我沒死,之後當著我的麵將馮飛趕出去?
我有些腦子不夠用了,隻發慌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他離開,我渾身無力的倒在了馮飛的懷裏。
陸少低罵,“該死的卓風,回頭我叫人打他一頓,太生氣了,這是趕盡殺絕嗎?”
是啊,他到底在做什麼,可如果剛才我沒聽錯,那我的反抗是否正確,我們這麼左右是在對抗誰呢?
為什麼他一個字都不跟我說,為什麼?
倒在床上,我大口喘息,腦袋發昏,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此時已經分不清楚是真是假了。
馮飛說,“我已經答應了他離開公司,給的錢足夠多,我會轉移到你的公司名下,這樣我們還是會在一起共事,並且我會用另外一種身份去他的公司上班,這樣很多事情還是很方便我來處理,卓爾,你現在需要休息,你……卓爾?”
我回神看他,僵硬著脖子一點頭,“知道了,按照你說的去坐吧,我……想好好睡覺。”
自殺後流血過多,葉醫生的話說我現在用睡覺來彌補身體上的疲憊,也算是好事,隻是我最近發了瘋一樣的長肉,就好像被人用氣吹起來的一樣,吃了睡,睡了吃,之前總說我營養不良,現在怕是已經營養過剩。
半個月後的一次體檢,葉醫生終於笑著點頭告訴我完全康複了,心理醫生也笑著告訴我可以不用再找他貪心了。
那麼,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很多。
首先,我要找李秘書好好說清楚一件事。
她背地裏去偷偷看了我的喵語,還裝作是卓風的新婚妻子的身份,跟喵語說她即將成為喵語的繼母,喵語不懂,可也知道會麵臨什麼,哭了一整晚。
我不回去見她們就是想另外一種保護方式,隻剩下半個月就可以團圓,誰先到李秘書卻將手伸的那麼長,她這是活膩歪了嗎?
隔天一大早,陸哥的人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卓總,人抓到了,在郊區的別墅地下車庫,現在過來看看嗎?”
我沒有遲疑,直接趕了過去。
李秘書這個女人真的很一般,智商一般,外貿一般,身材一般,但是有一點他很獨特,那就是作死的本事。
我之前以為我躲著她,不主動出擊,她至少該知道收斂,誰想到,最近我沒出麵沒跟卓風交手卻成就了她變本加厲的一把利刃,直接傷害了我的喵語。
這個女人,我留不得。
我手裏提了一個很重的包裹,裏麵放了不知道多少一元錢的硬幣,這分量足有兩三斤了,不知道直接摔在她細皮嫩肉的臉上該是怎麼樣的結果。
我能想到皮開肉綻後她大哭的樣子,可這樣的事情還用找我來做。
我將包裹仍在地上,踢了一腳,對她說,“不想死嗎,好啊,我也不想你死。自己把自己打一頓,滿意了我就放你走。”